虞殊兰眼眸微眯,佯装急切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晚晴,待会儿你回去告知程当家,她耳目通明,人脉极广,帮你娘亲打听打听。
”
还不待晚晴张口,郑阅便先开口回绝。
“不敢劳烦王妃,我前日去虞府同程姨娘说了,姨娘亦是古道热肠,说帮小人打听一二。
”
说着郑阅便再次跪下。
“王妃和程姨娘的恩情,我和晚晴,定结草衔环。
”
虞殊兰上前一步将人扶起,她心中已有了定论。
如此说来,程韫是什么都知道了。
从那胎记,到虞觉民奇怪地将刚出生的孩子,抱到暖阁中,再到接生婆尽数被害。
真相已然明了。
待时机成熟,她再让程韫告知郑妈妈,庄女医是被虞尚书杀害,以及当年的阴谋。
届时,有郑妈妈作证,事情便能摊在明面上了。
“本妃确有一事想交代的。
”
她注视着郑妈妈,缓缓开口。
“本妃承太皇太后懿旨,如今被记为嫡女,是而当年是从徐姨娘腹中出生一事,郑妈妈莫要为外人道。
”
“以及,也莫要说起在尚书府中接生一事。
”
郑阅明白达官贵人们都有自己的顾虑,她连忙应下。
但她不知,虞殊兰这是在保护她。
如若虞觉民知晓还有落网之鱼存活于世。
那郑阅的下场,就不言而喻了。
翌日清晨,陆子涵的铺子将要以一文钱这难以置信的价格,出售十石珍珠米的消息,不胫而走。
大街小巷上百姓们都在议论此事。
“这陆姑娘莫不是菩萨转世,此举和白送有什么区别?”
可昨日在这铺子前见识过陆子涵那嚣张跋扈的百姓,倒是嗤之以鼻。
绘声绘色地将昨日发生之事讲了出来。
“啊?这竟不是活菩萨,是蛇蝎妇?”
“一文钱的珍珠米,当真吗?不会在里面投毒害了我们吧?”
可人群中不知是不是混进了陆子涵的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