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到?镇南王叫我传消息,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
何晋不知的是,裴寂这么多年苦心经营暗卫,莫说京中四部八处,皆有他的眼线。
就是边疆动静,他也洞悉一二。
“听说,中秋宫宴,西凉王将派二位王子和三王姬,三人带着美女佳人,一同朝贡。
”
何晋说着,话音一转,又提醒了一句。
“和父亲攻打匈奴时,曾借道西凉,和三王姬打过交道,那姑娘可是冲着你来的。
”
见裴寂无动于衷,何晋又捻着腔调,打趣一嘴。
“你行事都那般阎罗模样了,竟还有姑娘愿意为你飞蛾扑火?”
“你说,倘若这王姬招惹了你那睚眦必报的王妃,王妃会不会......”
裴寂冷眼一扫,何晋连忙止住了话头。
“本王是时候回府了,你年岁不小了,也该叫何老将军为你寻一门亲事,管管你这张嘴。
”
语罢,裴寂撂了一锭金子在桌几上,转身离去。
何晋咋舌:“能降得住本将军的姑娘还没出生呢!”
不多时,何晋也出了雅间,朝楼梯走去。
却不料,相邻那个包间房门突然打开,一个醉醺醺的姑娘帷帽都未曾扶正。
便直直撞上了他胸膛。
何晋一身盔甲,碰得那姑娘额头泛起红晕,痛呼出声。
“茯苓,这怎么有堵墙?”
一旁的侍女茯苓连忙上前搀扶上她家小姐。
“小姐,不是墙,是人。
”
只见那女子一把扯下帷帽,醉眼惺忪地指着何晋指责道。
“原来就是你,撞了本小姐。
”
何晋一时无语,分明是她撞上的自己好吗?
“喂,是你撞的我,你不要无理取闹。
”
那女子冷哼一声。
“去血化淤,消燥止痛,我们沈家的净瘀膏,五两银子一瓶,你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