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劳烦镇南王妃身旁的嬷嬷。
”
虞觉民一口回绝。
“父亲这就与女儿见外了!”
虞殊兰伤心微怒的,又情真意切地说:“若无母亲恩德,女儿怎能有今日的造化,岂能做那不孝之人?”
“替母亲分忧,称不上劳累!”
“况且,云嬷嬷正愁现下没有例子教女儿。
”
虞殊兰步步紧逼,虞尚书听着这话,似是连虞殊兰也要参与进来。
他狐疑起来,虞殊兰究竟是真的这么好心,还是说对他们起了疑心?
“父亲意下如何?如此也能叫妹妹和殿下早日拿到这嫁妆,不是吗?”
虞殊兰侧身看向一旁的裴成钧,这人刚被罚了一年俸禄,以他前世的挥霍习性,由奢入简难,如今如何不为钱财焦急?
“孤也觉得可行,若是人手不够,孤再叫母后派些人来。
”
裴成钧出言肯定,左右也算是敲定了嫁妆归属,料虞殊兰也翻不出个浪来。
虞觉民更慌张了起来,怎么连皇后的人也要掺和进来?
究竟是哪里不对,明明昨日想时可是万无一失......
徐妍瞧见老爷一言不发,细细想着,忽然也意识到其中曲折!
完了,这下该怎么收手了,那换掉的聘礼,可都被她和老爷变卖了,就是找,也找不到一模一样的放回去呀!
“父亲?您怎么不说话?可是方才被呛得狠了?”
虞殊兰见他如今进退两难的样子,强压喜悦之意,体贴关心起来。
要不怎么说她身上流着虞觉民的血脉呢?
这折现的法子,可不光父亲想到了,她打从一开始就也是这个想法。
得到婆母信任,不仅是为了将来的权柄。
但凡是得了许可的儿媳,婆母都要先派出手下的管家嬷嬷来教导儿媳,她就是要让身边有这能代表皇室的人。
有这样的人名正言顺参与进来,她再顺势提出折现一招,姨娘和父亲怕被皇室发现他们二人扣下那聘礼,定是不敢再动那东西了。
没想到,还不等她开口,父亲就迫不及待自掘坟墓了。
而裴成钧又不懂女子婚嫁那一套,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