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用意呀?”
虞觉民冷笑一声,“这法子更为捷径,不需日后再从知柔手上辗转嫁妆,明日,便可将这嫁妆拿捏在老夫手中。
”
虞觉民悄声说与徐妍听,只见徐妍瞬间瞪大了双眼,难掩眸中惊喜之色。
“老爷不愧是纵横朝堂之人,妾身钦佩!”
这话虞觉民听了很受用,拉过徐妍,环在膝上,二人春风满面。
“不过......”
虞觉民忽然想起虞殊兰来。
“今日下朝后,圣上独留我在养心殿议事,其中却谈及虞殊兰记为嫡女一事。
”
“圣上说她性子和老夫说的一样,软弱不堪。
”
“最后是闹得不可开交,太皇太后做主,叫她得了这身份。
”
徐妍听到这话,一改笑意满满,脸上浮现起怒色。
“哼,凭什么我柔儿的身份要叫我怀胎八月,冒险早产才能得来,她虞殊兰仅凭上面人一句话,就轻易拿到手了。
”
虞觉民眯起双眼,深思后说道:“陛下直言她虽自卑过头,却容貌昳丽,颇有妇德。
”
“老夫瞧着,若不是陛下年近四十,她已经嫁于北辰王,恐怕是有纳她为妃之意。
”
徐妍听了这话,愈发气愤。
“哼,这小贱蹄子当真不安分,吃了妾身那么多年的罚,竟还练得这狐媚模样,明日看妾身怎么教训她!”
自养起虞殊兰开始,她最厌恶的就是虞殊兰那张脸。
唇齿间像极了崔氏,崔氏本就清丽,可虞殊兰眉眼又比崔氏更多了几分娇艳。
同是女人,她岂能看不出来这清纯中带着丝丝妩媚的脸,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
若不是顾及府中颜面,不能叫家中子女破相,她定要毁了她那张脸。
一盏茶后,徐妍脖颈上带着些许暧昧的痕迹,她整了整衣裳,回到她所住的晚香堂中。
打开床头侧边的机关,取出那溃神散。
“春娥,今日要用三倍的剂量。
”
春娥接过,眸中染着坏意,“是,奴婢明白!”
月上树梢,葳蕤院中静谧如许,虞殊兰今日一直忙于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