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命又降生到嫡女身上。
或许真是她多想了,也许虞知柔还有旁的能耐?
“罢了,钦天监办事一向牢靠,应当是不会错的。
”
随即姚皇后吩咐了身边的侍女一路搀扶着昏迷的虞知柔步入了椒房殿。
“玳瑁姑姑,轻点!”
裴成钧急切地叮嘱,让她们轻手轻脚地将虞知柔安放在榻上。
姚锦书白了一眼只顾着关心虞知柔的儿子,声音中带着愠色。
“哼,方才都能狠下心,也不差这会儿功夫的关心了。
”
她被谢慈故意牵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所谓的教看一个月,实则是将她一同禁足,这叫她怎能不生气。
“母后,儿臣方才也是迫不得已,柔儿生性善良,全心全意对待儿臣,必然是不知内幕,心如刀割才倒了下去。
”
“玳瑁姑姑,快将解药给柔儿服下。
”
裴成钧从小与舅舅的英国公府接触,又岂能不知柔儿当时只字不语,是吃了公府秘制的“压千舌”。
姚锦书看到自己养大的儿子第一时间居然不是关心她,当真是头疼。
姚锦书摆了摆手,“玳瑁,给她吧。
”
裴成钧立刻接过解药,又端起一杯茶,轻轻扶起虞知柔,喂她服下解药。
可姚锦书一想起刚才虞知柔在永寿宫大吵大闹,扬言要毁她姐姐容貌,就又皱起了眉。
裴成钧见母后如此不放心,又故作高深的说起。
“母后有所不知,前两年,文远侯嫡女赵伶书,随赵夫人到大相国寺祈福,忽而晕倒,为人所救。
”
“恐此事有碍赵姑娘名声,赵侯瞒了下来。
”
他故意停顿,卖了个关子。
“莫非?”
姚锦书知晓成钧不会没来由的说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她心中有了个猜想。
“正如母后所想,当日尚书府虞夫人也在参拜,国寺偏远又在山林之上,来不及寻医。
”
“柔儿擅香,当机立断,寻来寺中香料,制成了能稳人心神的药香,使赵姑娘得以苏醒。
”
裴成钧瞧着母后惊讶又惊喜的表情,不禁得意起来。
前世柔儿被皇叔狠心对待,夜夜独守空闺,好在柔儿早就对他有意,投入了他的怀抱。
柔儿见他公务繁忙,彻夜难眠,亲手为他制鹅梨帐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