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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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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事情闹的过大,对皇帝,可没有几分好处。

     虞殊兰不禁为裴成钧的愚蠢感到可笑。

     她坐在妆奁前,看向昨夜收拾在床头上的锦盒,心中已有对策。

     既然裴成钧下如此死手,那就让这京城再乱一点。

     裴成钧,你一向急于求成,沉不住气,现下,我倒要叫你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嬷嬷的儿子炳哥儿可是在木筑行帮工?这段时日正帮靖安侯府加筑屋檐?” “正是,炳儿有些力气在。

    ” 安嬷嬷一边加快了手上伺候的动作,一边回应。

     “可否劳烦炳哥儿向靖安侯府中递个消息进去?” 虞殊兰借着铜镜,望向安嬷嬷,她就借一借前世她和靖安侯府的微妙关系,帮这谣言烧一把火。

     “只要能帮到小姐的,但凭小姐吩咐!” 安嬷嬷语气坚定,她也想此事有所转圜,能帮到小姐。

     虞殊兰拉过嬷嬷的手,小声说起。

     “小姐怎知此事?那原本您和靖安侯府岂不是会......” 安嬷嬷惊讶之余却用力平稳下心神,她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我这就叫炳哥儿去做。

    ” 她连忙给虞殊兰梳好一个端庄得体的发髻,随即匆匆离府而去。

     虞殊兰走出喜房,一抹曦光照在她明眸动人的眉梢。

     上一世她被赶出东宫,衣衫单薄走在茫茫大雪中,最难求的便是这一抹晨阳。

     从今天起,她也要叫裴成钧尝尝什么是彻骨的寒! 北辰王府正厅。

     中堂端坐着裴寂的母亲,镇南王裴扶玄的妻子,镇南王妃李宴昔。

     因着裴扶玄自请镇守边关,故而镇南王府改牌匾为北辰王府。

     裴寂娶妻前,自是李宴昔在掌管着王府中馈。

     她穿着一袭墨绿底镶翡翠佩文华裳,梳着盘福髻,雍容华贵。

     “虞家长女虞殊兰拜见镇南王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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