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秉安夜间擅闯养心殿,意欲与景王内外勾结谋害皇上,我等奉太子之命捉拿谋逆贼子,殿里的人听清了,若是出来乖乖认罪伏诛,太子殿下可留你们一具全尸!”
景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神震惊而迷茫地看向裴秉安,喃喃地问:“皇兄糊涂了吧,你我何时勾结谋害父皇?”
裴秉安早有预料,神色未见半分波澜,只是淡声道:“殿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事到如今,你还看不出来这是太子在污蔑你我二人,想要置我们于死地吗?”
说话间,他抵唇吹了声口哨,青骓应声进了殿,还没等景王反应过来,一只长臂拎起他的衣领,将他扔到了马背上。
“待会儿你寻机离开这里,先去找个安全的藏身之处。
”
景王下意识抓紧了缰绳,道:“本王走了,那你呢?”
裴秉安拧眉看了他一眼:“你不走,被禁军捉住了,只会拖累我。
”
景王被噎住,又道:“那父皇呢,我走了,父皇怎么办?”
“放心,我会保护皇上的。
”裴秉安沉声道。
殿外,禁卫统领高坐在马背上,趾高气扬地宣布着殿里的人莫须有的谋逆之罪,太子殿下若是登基,从龙之功的高官厚禄想想便让他垂涎不已,哪里在意殿里的皇帝是死是活。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出来受降,就放箭了......”
话还未说完,只见殿内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形闪出。
戍守养心殿的队长手持弓箭与殿外的禁卫军对峙时,听到耳旁有人说了一句“借弓箭一用,多谢。
”
弓弦拉紧,短短数息间,箭簇下压,对准了马背上的禁军统领。
倏然,一声凌厉的破空之响,羽箭脱弦而出,呼啸着飞向了远处。
“咚”的一声闷响,禁军统领如破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