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香得父皇喜欢,本王定要厚赏酬谢你的。
”
苏云瑶微微一笑,道:“民女惶恐,只想低调做香,不想出头。
况且,不说出是民女所做,只要得皇上喜欢,殿下也可以照样赏赐民女啊。
”
深感意外得同时,萧祐并无异议地点了点头。
她是做香的人,他自然尊重她的想法。
只是,她容貌出众自不必说,行事也自有章法,与其他女子大为不同,这让他情不自禁地,又暗暗多看了她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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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养心殿中,审过军粮一案的案情后,抬眸看向太子萧昀,元德帝龙目含威,面沉似水。
军粮案牵涉几位臣子,尤其以林家为甚,林家曾私下贿赂慎之的庶弟与弟媳,那些金银之物,皆出自近几年私吞国库的军费,送于裴家,目的是共同分赃,将他拖下水去。
这些前因后果,稍一清查便知。
再者,君臣数年,慎之秉直清廉的脾性作风他十分清楚,断然不会做贪污受贿的事。
这也是吩咐太子督办军粮案时,他按律将裴秉安贬官削爵后关于监房,便是想看清,没有慎之震慑军中,也不提及他已密呈的证据,太子会如何处理军粮案。
是为了大雍朝的以后,雷霆震怒,铁面无私,以儆效尤,将这些罔顾国法百姓,只一味中饱私囊的蛀虫绳之以法,还是反过来,顾及与林家的君臣亲戚情分,轻拿轻放,处理些无关紧要的官员了事。
萧昀一身白色锦袍立于龙案旁,姿态谦恭,温声道:“父皇,儿臣已查清军粮案所涉官员,现已有人证物证,林相的远房侄子林端任转运使,趁职务之便私吞军粮。
念及他数年来恪尽职守,不曾懈怠,只是此次犯了糊涂,还表明会如数补交十万两白银,儿臣建议,将他降职罚俸,以做惩罚。
”
元德帝视线沉沉地看着气质温润的太子,眉头紧锁。
身为太子,萧昀自小性情宽仁良善,行事温和,缺了些刚毅果决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