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多亏王爷派来相太医,又赐下许多珍贵药物,属下才能安然无恙。
”
端王失笑,语气温和,端的是平易近人。
“不必如此客气。
霍校尉是阿翎的父亲,况且,在这件事情上,也是霍校尉受了委屈。
本王自然不能视若无睹。
”
抿了口茶水,端王又问:“本王与阿翎的关系,霍校尉可有耳闻?”
霍世鸣谨慎道:“属下听阿翎提起过一些。
”
端王直言:“我想在来年开春,带阿翎回京师,上书请封阿翎为侧妃。
”
霍世鸣的心脏险些漏跳几拍:“阿翎这孩子,还未与我提及过此事。
”
端王:“她并未完全应允我。
”
霍世鸣一怔,什么叫并未完全应允?
难道端王特意命人请他过来,是想托他这个做爹的说服阿翎?
瞥见霍世鸣脸上的疑惑,端王也不再拐弯抹角:“本王寻霍校尉来,确实是有些事情想找霍校尉商量。
”
“不敢。
”
霍世鸣着实惶恐,几十年郁郁不得志,早就磨平了他大半心气。
即使知道长女和端王关系匪浅,他也不敢在端王面前摆任何姿态。
“王爷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属下就是。
”
端王:“若是公事,本王自然不会和霍校尉客气,但今日要聊的是私事。
”
“不知霍校尉如何看待何泰此人。
”
话题突然跳到何泰身上,霍世鸣摸不着头脑,正寻思着该如何回答,又听端王道:“阿翎得知你被何泰谋害后,既伤心又愤怒,夜夜不得安眠。
”
“她对本王说,看到出征前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父亲躺在床上生死不知时,她连生吞了何泰的心都有。
”
霍世鸣一声长叹:“这话,阿翎倒是没有跟属下提起过。
”
“阿翎做的,远比说的要多。
她冒着危险亲赴常乐县,霍校尉应该能体会到阿翎对你的那份心。
”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茶盏,端王用茶盖轻轻拨弄茶面。
“那时,阿翎悲愤交加,所以在本王面前,曾几次提过要杀何泰。
”
“如今霍校尉已经大安,不知霍校尉对何泰又有什么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