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那边……他记恨上了,在背后搞我。
几个项目都被卡住了,资金链也出了问题,这次要是挺不过去,公司……可能会破产。
”
我的心猛地一沉,愧疚地低下了头。
是因为我得罪了黄总吗?
我慌了神,一种强烈的负罪感攫住了我。
那种场景,换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忍受丢人的掌掴,果然还是我太冲动了。
如果因为我的失误,康伯言十几年来苦心经营的公司就此毁于一旦,我心里根本过意不去。
于是,趁着康伯言去洗澡的空档,我悄悄走到书房,拿起他的手机,翻找通讯录,找到了他秘书的电话。
犹豫片刻,我拨了出去,声音都在发颤:“你好,我是安美……能不能,麻烦你把黄总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
他的秘书没多问什么,轻车熟路地给了我电话。
犹豫再三,我最终还是拨通了黄总的电话,约他见面。
地点在他常去的一家私人会所,昏暗的灯光,靡靡的音乐,空气里都是朦胧的烟雾,让我有些晕眩。
在沙发的中央,我看到了斜着腰倨傲坐着的黄总。
“从来没有人敢打我,你个小小钢管舞老师,倒是有胆量。
”他挑了挑眉,冷笑着看着我。
“对不起,那天饭局上,是我太激动了。
”
我坐到了他身边,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黄总突然搂住我的腰,将我按在沙发上,酒气熏人:“怎么?是康伯言让你来的?想通了?”
我闭上眼,忍着屈辱,声音低若蚊蚋:“黄总,上次是我的错,不关康先生的事……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
他捏着我的下巴,肥胖的脸上露出狞笑:“放过他?可以啊……看安小姐你的诚意了。
”
他的手不轻不重在我大腿根捏着,我身体僵直,没有挣扎,任凭着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那晚,我在一片混沌中失去了自我,结束后,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身心俱疲。
可我不想再这多待一秒钟,于是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赶着回去。
走到门口时,却发现手机落在了床头柜上。
我折返回去拿手机,刚走到虚掩的门边,就听到里面黄总正在打电话,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