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热的蜜糖里，又酸又胀。
但他紧接着说：“不过，念念那边……我们暂时先瞒着她。
”
我脸上的热度稍退，“为什么？”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念念这孩子，心思敏感，我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爸爸和老师在一起。
等过段时间，我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告诉她，好吗？”
看着他眼中真切的关怀，我那点疑虑瞬间被打消了。
康念确实很依赖我这个老师，如果知道我和她爸爸谈恋爱……或许真的会不开心。
第5章
“好，我听你的。
”我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
那之后，康伯言待我愈发好了。
他记得我无意间提过的所有喜好。
我随口说某个牌子的护手霜好闻，隔天我的包里就会多出一支全新的。
甚至连我教康念时偶尔流露出的疲惫，他都能察觉，然后在我下课时，车里已经备好了温度刚好的热饮和缓解肌肉酸痛的药膏。
那些被陈彦践踏的自尊和爱意，在康伯言这里，被小心翼翼地拾起。
后面，他不再只局限于在别墅里和我幽会，开始带我出入各种场合，去认识他的朋友们。
高级餐厅、私人会所、名流云集的酒局……
每一次，他都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像个精致的洋娃娃，挽着他的手臂，接受旁人或羡慕或探究的目光。
可能因为我沉溺于被他捧在手心上的感觉，我没有察觉到他们看我像看一件商品的凝视。
直到那天晚上，在一个觥筹交错的饭局上。
包厢里烟雾缭绕，混合着浓烈的酒气和油水味。
康伯言带我认识一位姓黄的地产老板，对方挺着啤酒肚，色眯眯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在我身上打转。
“黄总，这是安美，跳舞特别棒，”康伯言笑着把我往前推了推，“安美，快，敬黄总一杯。
”
我端起酒杯，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黄总，您好。
”
黄总肥硕的手直接伸过来，握住我端杯子的手，顺势往上一滑，油腻的指尖蹭过我的手腕。
“安小姐真是年轻漂亮啊，康总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