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她轻轻地,仿佛在忍耐着什么难以承受的痛苦一般微弱地呼吸着,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幽幽道:“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宇智波鼬确实有错,但是真正应该指责的是给他灌输了错误的观念,逼他做了错误的决定的那些人和那些东西。
是整个制度错了,宇智波一族里没有参与反叛的人是牺牲品,宇智波鼬同样是牺牲品,甚至于你也是牺牲品……不是不能有牺牲品的存在,但如果有那么多的牺牲品,那么我们就该问得利的那方到底该不该继续存在。
”
“佐助君,用你的眼睛去看吧,不要听我说的。
看那些事实,不要听旁人的偏见。
我没办法在你面前客观,我恨他,希望他死在五年前……你说的对,我确实变成了一个可怕的人,我无所谓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只希望永远也不要再有人步我的后尘。
”
……
还是和以前一样,脆弱到不堪一击。
宇智波佐助蓦地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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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百二十六人,漩涡鸣人和我爱罗成功送到医院的,有一百二十六人活下来了。
”
奈良鹿久坐在缘侧边缘,身边是一盘将棋残局。
今天的天空上,白云一团一团的,像是婴儿打的奶嗝。
奈良鹿丸坐到了棋盘另一边,姿态悠然,“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帮我爱罗叛逃?”
“我爱罗是砂隐村的人柱力,他叛逃对木叶而言是好事。
”
“那我要是帮鸣人叛逃呢?”
“他不会叛逃的,那小子继承了他父亲的意志。
”
“就这么绝对吗?我是说如果。
”
“……你觉得,北极星先生是想要摧毁忍村制度吗?”
“你指的是形式?”
“形式。
”
“不是,他只想进行制度上的革新。
例如以后发布的任务有违人道主义精神的话,忍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