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就是跟在后面看你们?一路上手牵手蹦蹦跳跳,挺开?心地叽里呱啦,但是说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
”
“嘿,看样子我们?父子关?系挺好。
”越北杰又咧嘴露出两?排大白牙,充满憧憬地傻笑?。
乔英不吭声地埋头吃东西,他越这样,自己?越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商量不要?这个孩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看到沙发上的药了,你怎么不吃?”
那袋药果然还是被他看到了,不过也无所谓了。
乔英轻飘飘地说:“我不想没病乱吃药,那天去医院只是为了确定一下是不是真怀孕了。
”
“其他药不想吃,叶酸片怎么也不吃?我多少知道?点?女人怀孕的常识。
”
乔英拿着勺子在喝豆浆,突然发作,把勺子丢进碗里,溅出几滴豆浆到桌上,心烦地喊:“你有完没完!你马上订机票,明天就回伦敦去!你五月就要?提交研究生论文的初稿,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面对她不善的口气,越北杰心平气和地说:“论文我在家里写就好,学校里没什么课,班级同学也都是天南地北地四处乱跑,干什么的都有。
”
“你真的是!我一怀孕,你就要?像看押犯人一样看押我!”乔英崩溃地捶打桌面,捶得碗里的豆浆动荡不安。
面对她的暴躁,越北杰依然心平气和如一尊笑?面佛,按住她的小拳头,耐着性子说:“你想捶别捶桌子,桌子那么硬,捶我吧。
我以前不是也这么黏你?你不要?因为自己?怀孕了,把我的一切行为都往你怀孕上面联系。
”
抽张纸巾擦掉她溅在碗边的豆浆。
这两?人的脾气好像乾坤大挪移到对方身上,变成对方的脾气。
乔英不耐热,一点?就燃;越北杰耐热,怎么点?都不燃。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