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想问问我这广和居够不够格入内?”
张月盈心想她果然另有所求,直言:“凝波会馆乃我与人合伙所开,只不过是占的股稍微大些,这等要事需先问过其他人。
再者,广和居今日方重新开张,能够与否谈之尚早。
”
说完,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那便等到日后见了分晓,王妃殿下再做决定。
”
柳南汐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只要没直接拒绝便好。
突然,杜鹃急急地进了雅间,附耳对张月盈道:“姑娘,玉颜斋那便传来的消息,大公子亲自去寻春雨了。
”
张月盈眉目一冷,向柳南汐和康乐县主告辞:“我尚有急事去处置,望县主与县君见谅。
”
张月盈带着几个丫鬟赶到玉颜斋时,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对着斋门指指点点。
“听说是大家的公子,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你没听那位公子说春掌柜是他们家的奴婢吗?主子管奴婢那是天经地义。
”
“啧啧……那姑娘可真凶!”
……
王府的家丁费了好大的功夫清理出了一条路,张月盈踏入斋中,眼前的场面并不如她所料。
一个橙衣的妙龄女子手持一根马鞭挡在春雨跟前,怒喝张怀仁:“大庭广众之下,岂容你纠缠不休。
”
张怀仁挨了一鞭子,手臂上火辣辣的疼,他捂着胳膊,道:“在下都说了,她以前是我家的奴婢,这是我家的铺子。
”
“你敢再说一遍这是你家的铺子?”张月盈立于堂前,冷冷地看着张怀仁。
杜鹃适时出口:“好叫大公子知道这是我们王妃殿下的铺子,同您没有半点儿关系。
春雨也早就脱了籍,如今是正儿八经的良民。
您要钱不成,三番四次派人蓄意跟踪,我家王妃未曾计较已是看在微末的堂兄妹情分,您怎敢得寸进尺,闹事都闹到铺子里来了。
”
杜鹃三两句便将事实陈述清楚。
“等等,”橙衣女子盯着张月盈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姑娘,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见过的,在鸣珂坊。
”
张月盈打量她一番,想了起来,她便是那日邻座的蓝衣女子,似乎姓苏。
“我叫苏秋曳,那日你走得急,不知听没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