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死,换我们活。
”
威远伯夫人状若疯癫,仰天大笑,声声痛骂着威远伯是个负心汉,她死都不会放过他。
威远伯乃是要案的主犯,十分重要,大牢里常给犯人看诊的大夫匆忙赶来,探了探他的鼻息,对孟修远摇了摇头。
人已经没气了。
孟修远看了眼疯疯癫癫的威远伯夫人,无论是不是蓄意,人成了这个样子,更问不出什么来了。
###
威远伯被威远伯夫人捅死的事,不到两个时辰便传遍了京城。
张月盈亦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威远伯被抓后,东大街的商铺重新营业,春雨回了玉颜斋,不过张月盈还是坚持给她配了两个身强力壮、懂些拳脚的仆妇随身保护。
甜水巷的那间五进宅子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是究竟如何规划,还需要进一步参详参详。
正巧她和何想蓉、冯思意三人许久为聚,便请了她们二人同来。
甜水巷的老宅是开国时的老布局,每个院子划分得很开,院子和院子之间的门开得没有规律,人身在其中,一不留心就会迷路。
冯思意打量了周围,道:“如果是小时候,我肯定喜欢这样的宅子,方便玩捉迷藏,谁都找不到我。
可若是用来做你说的会馆就差了些。
总不能让客人来了迷路吧。
”
“是啊,”张月盈展开宅院的图纸,点了几个位置,“我打算把这几个地方的墙全部砸掉,再请专门的师傅来把整个宅子重新规划。
比如东边留出来做容颜护理,中间是取乐看戏的地方,另外的还需再想想。
”
何想蓉插话:“所以你把我们俩给叫来,是想和我们合伙?”
张月盈点头:“还有我外祖家的婉怡表姐,她就要和大理寺卿家定亲了,手里也有了嫁妆可用。
赚钱的事肯定要大家一起。
像这种客人涉及全京城女眷的生意,只有我一家做东,肯定开不起来。
”
“那我出五百两的银子。
”冯思意直接开口,十分财大气粗。
张月盈愣愣地看着她,问:“思意,这么一大笔钱,你不和家里人说一声。
”
冯思意吸了吸鼻子,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