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亮:“为姑娘做事,我可求之不得,等我吩咐那几个小丫头几句,就跟你回去。
”
春雨转身出了屋子,叮嘱了前面两个丫头看管好库房。
她和杜鹃走到后门,却见似乎有人在附近徘徊,一瞧见她们,就躲进了街边的拐角。
杜鹃一步上前,将春雨挡在了身后,二人再退到了玉颜斋里面。
“这是怎么回事?”杜鹃问。
春雨答:“大公子跑来了一回,有姑娘提前传的消息,我压根就没见他。
外边是他派来的人,连日阴魂不散的,我也就懒得躲了。
”
“防人之心不可无。
”杜鹃想起自己姑娘从前讲过的那些女儿家被人尾随酿成的惨剧,劝春雨道,“别不当一回事儿,要是哪天跟在你背后给你闷头一棍,后悔就来不及了。
等会儿跟姑娘说,姑娘肯定会为你做主。
”
杜鹃伴着春雨走到街口,上了马车,回了襄王府。
“大公子手中并无任何产业,听说是来找我要钱的,一开口就是这个数。
”春雨比了个五根指头。
“五十两?”鹧鸪问。
春雨摇头:“五百两。
”
“大公子怎么不去抢?”鹧鸪倒吸了口凉气,掰着手指算了算,“那可是伯府里他快五年的份例了。
”
春雨无奈:“大约是看玉颜斋的生意好,想从店里扣些银子来花。
不过,姑娘您放心,我一文钱都没有给出去。
”
“自个儿赚不到钱,倒惦记起我的嫁妆和春雨的钱财起来了,真是丢人的很。
”张月盈道。
张怀仁在她这里的印象再跌了几分,找跟他无甚关系的表妹要钱,真是好厚的脸皮。
张月盈问春雨:“你爹娘没来寻过你?”
春雨犹豫了下,没有立即回答,神情有几分苦涩:“他们被伯夫人拘在庄子上,自个儿出不来,但托了七八个给我带信。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大公子手头紧,凑不齐给苏寺丞府上的聘礼,我把钱拿了出来,主母日后过了门,必会念及我的好处,日后的日子便不会难过。
”
原先要将女儿嫁给张怀仁在的通州刺史便姓苏,回京述职后,调任鸿胪寺丞。
而春雨的爹娘也是遭心,还没歇了要女儿给张怀仁做小的心思。
“鹧鸪,让人给春雨收拾个屋子出来,东大街的铺子短时间都开不了,就暂时住在王府里,任凭谁都没胆子跑到这里来弄鬼。
再让人给兵马司传个话,若是再有可疑之人在玉颜斋外徘徊,直接抓了,扔进牢里。
”
张月盈不吝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张怀仁,以前就有人做过了那种人到了手里钱就到了手里的事,将人吃干抹净。
“谢姑娘。
”春雨感激道。
然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