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刀干脆利落地解决了问题,将瘫成烂泥的楚清歌扔给威远伯府的侍从。
叶剑屏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深藏功与名,轻摇折扇,走到沈鸿影跟前,眼神戏谑地打量着他:“如花美眷在房,殿下竟也舍得来此?”
沈鸿影白了叶剑屏一眼,冷冷道:“大舅母带着两位姑娘往这来了。
”
“什么?”叶剑屏瞬间变了脸色,遥遥便见承恩公太夫人一左一右地挽着两位袅袅娉娉的姑娘朝他走来,“殿下,帮个忙,就当没看见我。
”
叶剑屏嘴角抽搐,郑重地拜托了沈鸿影,合上折扇,忙不迭越过庑廊前的栏杆,一溜烟地跑了。
承恩公太夫人很快找了过来:“老身见过殿下。
对了,老二人呢?”
“跑了。
”沈鸿影毫不犹豫地把表哥给卖了。
“这孩子,同龄人里就他单着一个人,他还想等到什么时候?”承恩公太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连比二儿子还小的襄王都有了王妃,嘴里念叨着叶剑屏的名字,然后寻人去了。
见新郎官出现在筵席上,宾客们少不得一一过来敬酒恭贺,沈鸿影不好拒绝,只能一个一个应付过去。
不少敬酒的官员之前对这位病弱皇子印象模糊,甫一接触下来,惊觉沈鸿影待人接物温和周全,不需身边的内侍提醒,便能清楚说出他们每个人的姓名官职。
只可惜是这样一副身子骨。
“四弟今日迎娶新妇,乃是人生喜事,难道不与我痛饮一樽吗?”楚王端着两个酒杯过来。
成王亦不甘落后,直接插到楚王与沈鸿影中间:“四弟总不能只敬二皇兄酒,却将我给忘了吧。
”
场面一触即发,原本打算向沈鸿影敬酒的官员瞬间闪得老远,生怕被楚王和成王的斗法给波及,却也偷偷观察着沈鸿影的举动。
也不知襄王殿下对二王之争又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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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高擎,纱帐掩映下,新房内红光溢彩。
张月盈用过了饭,丫鬟们轻手轻脚地将席面撤了下去。
内室之中,又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