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我急。
”
男人一语双关。
时苏却在他一手捏过她的下巴正要亲一口时,忽然抬起手推着他的肩膀,边推边说:“我感冒最严重的时候一直在你这里,你居然没有被传染?身体素质这么好,之前你在我面前不是疼就是晕的,都装的?”
景继寒不说话,只沉眸看着她一直叭叭不停说话的嘴,以眼神无声的重申他刚才说的那两个字。
“……”
在她的印象里,景继寒向来是克制禁欲的,此时此刻亦是一派清冷霁月,可自从Z城回来之后,时苏总感觉自己有点无力招架这男人所谓的“不再让着她”。
她一直推在他肩上的手太碍事,男人抬手一把将她手扯下,吻下来的同时,手臂将她彻底禁锢在怀里。
时苏躲避不及,唔唔了两声便赫然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
时苏双脚悬空的刹那,心头一阵剧烈狂跳,脸热心热,不是她抗拒,而是听老人说过,感冒病毒在快要康复的时候传染性才最强,景继寒这是不陪着她一起感冒不罢休吗?
男人抱着她走向卧室的方向,因为时苏被亲的无法抑制的低低的哼咛了一声,他陡然直接将她压进刚路过的沙发上。
看她病了两天。
看她浑浑噩噩的在他怀里睡了两天。
时苏能明显感觉得到他在她病的最严重的这两天里的耐心迁就,为了让她退烧,抱着烫的像火炉一样的她在被子里睡了整整两夜。
期间他洗过多少次冷水澡,时苏迷迷糊糊中记的不太清楚,但绝对不少于三次。
她被抵在宽大柔软的沙发里,从一开始怕传染给他而缩着脑袋想躲开,到渐渐放弃抵抗,再到手无意识的爬到他肩上,到颈间,攥住他的领口,试探着给予回应。
身上的男人微微一顿,接下来的时间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城门失火般的失控。
时苏刚刚从卧室出来时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本能的想去接。
景继寒掰过她的脸密密的吻着,窗外的冬夜,月光清冷皎洁,自宽敞命令的落地窗洒落进来,屋内灯光明亮,她的视线里却全是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