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怎么敢站起来?”时苏眼色很沉静的淡看着那大肚秃顶的老男人:“你以为他为什么不想出去,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看着我?”
如果时棱康知道她手中捏着时家的许多东西,他就算是衣服湿透了也绝对不会出去。
但这问题就出在许亚茹和时棱康之间多年夫妻却互相已经藏有私心,许亚茹没有跟他交流关于她的事,时棱康什么都不知道,对时苏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防备心。
罗副会这会儿倒是一脸的精明相,笑了笑,拿起她刚倒的那杯酒喝了口,放下后道:“不急,过来坐下慢慢说。
”
那眼神明显还是想让她坐过去,坐近一点。
“罗副会,我看你还是把事情的轻重缓急拎清楚些……”
时苏话还没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搔动。
还没听清究竟是什么奇怪的动静,好像是有人在骂什么,下一瞬,包厢门上骤然传来一声巨响。
时苏转过眼,猛地看见包厢门被踹开,抬眼就见穿着便装常服的温柯在门外,收回脚的同时,又把正狼狈的要爬起来的门口的一个保镖踹倒回地上。
“你什么人?”罗副会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
时苏却是盯着温柯的方向,很是诧异。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
温柯面无表情的走进门,眼神看都懒得去看一眼罗副会长,只打量了一下时苏,见她一身狼狈憔悴的样子,但不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直接旁若无人似的说道:“你要是在时家人面前还能吃了亏,咱就绝交吧,我丢不起这个人。
”
时苏:“……”
听听,这是赶过来救人的态度吗?
她瞥了眼门外,没看见有其他什么人,倒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赶了过来,却因为刚才看见温柯出示的工作证,而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拦,门外那两个保镖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脸痛苦。
“没吃什么亏,就是有点饿。
”时苏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桌上那些饭菜酒水。
不言而喻,时家的这些人太脏了,她随时都得防范着吃到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