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水。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忽然揪住男人肩上的衣料,坐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低着脑袋,与他在黑暗中四目相对。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也就是这么片刻的失神,景继寒已不再给她半分后悔的机会与余地。
……
周河的这包烟买的足够久,始终没有回来。
车内。
颈项交错的吻。
浓重的听着便让人脸红心跳的呼吸。
谁都没有要放开谁的打算。
……
肩上一凉,即使车内空调开的足够温暖,但时苏还是冷不丁的哆嗦了一下。
景继寒的手臂抱住她时,有着灼人的温度,和另人无法抵抗的力量。
外套和领口宽松的柔软毛衣被退至腰间。
她脸红心热,澄澈的眼神望着他,睫毛纤长浓密,像羽扇,像落叶,被车窗外落进来的远处的路灯投下一片颤动的暗影。
景继寒的确不打算放过她,可偏偏时苏也完全不怕的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
小女人独有的馨香萦绕鼻间,她俯首凑在他耳边:“空调温度能不能再高点,有点冷。
”
是很轻很轻的声音,呢喃似的。
车后座中间有备用的遥控锁,男人一手抱着她,侧首一下一下的吻下,另一手将车内温度调高。
这附近的路灯坏了两盏,只有远处的路灯勉强有一些光亮,车内很暗,几乎算是漆黑一片,谁都没有再作声。
-
过往的时苏,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连续两次在车里……做这种事……
在许亚茹害死她妈妈,嫁进时家的那一天起,年仅一岁才刚刚牙牙学语的时苏根本不知道自己未来的人生会面临什么。
十几年在自己的家中却过的连佣人都不如,佣人起码还有固定的房间用来休息,她只有时家楼顶的那间潮气很重的阁楼,夏天很潮,冬天很冷,十几年的时光里,她在那个房间都是抱着妈妈的遗照和遗物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