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前是万丈深渊。
”
“你想拉着他与你共沉沦?”
“你配吗?”
一句又一句的似审判一般的话砸在她的头上。
时苏仰头看向黑漆漆的天空,那里仿佛有一角光明在等着她,哪怕她周身全部陷入黑暗。
她默默的望着那角光明,低下头,看向教堂中的黑暗,冷声回问:“我为什么不配?那些都是外在的赋予,与我本人毫无关系,我的人生我可以自己争取!”
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如雷似鸣的冷笑:“可你不干净!”
漆黑的空中一阵闪电辟过,电闪雷鸣过后,天空中那角光明瞬间隐了下去。
时苏站在猎猎风中望着周遭的黑暗,只看见黑暗中那个醉醺醺的一步步扑向自己的楚教授,看见自己满身狼藉浑身燥热着爬出那个黑暗的屋子,跌落树下,不管不顾冲进路边那凉车里的自己。
一切都太乱了,她根本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离开的那辆车。
只记得自己步伐蹒跚踉跄着在马路上穿过时,差点被车撞到,只记得时棱康在许亚茹和时云音母女的“指引”下找到她时,时苏因为站不稳而跌在马路中间。
时棱康把她送到医院。
医生在诊断书上写了八个字。
私.chu破裂,红肿出血。
当时身为她父亲的时棱康一张老脸没地方搁,没有问她为什么,只当着许亚茹母女和医生的话,送给她狠狠的一耳光。
他骂她:“我们时家怎么出了你这种脏东西!那个男人是谁?!”
她茫然的望着时棱康的脸,哑声答:“不知道。
”
迎接她的又是一耳光。
周围一脸八卦的实习小护士悄声对她指指点点:“那女孩儿好像是在外边乱搞,被她爸爸发现了,不知道被几个男人搞成了这副狼狈的样子,连是谁都不记得,啧啧啧……好恶心……”
时棱康远远的听见这种话,再看见时苏这副确实不太正常的眼神状态,更信了她不止和一个男人乱搞,当即气血冲头。
“畜生!败坏家门!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死都不要死在家里,别脏了时家!”
轰隆!
耳边仍然是雷声阵阵。
你不干净。
死都不要死在家里。
别脏了时家。
……
时苏赫然睁开眼,望着一夜都忘记关闭的水晶吊灯,有些木然的转过眼看向窗外的方向。
窗帘紧闭,但却仍能看见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
两天后。
“刚开始给你安排的那位保姆车司机临时请假回老家,剧组这边又请了一个新的司机过来,你在酒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