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问题,我总也不能一直反复惦记着这件事。
”
她语气顿了顿,悄悄看了眼他的表情,结果被他根本没移开的视线抓了个正着,赶紧咳了声继续说:“所以景总也没必要因为这件事,再对我另行批评了吧?”
景继寒没理会她这明摆着举白旗求绕的话,又将她的手握了过来,检查看看刚才包扎的纱布。
“明早换药时仔细检查看看,如果有表皮感染或者更红的情况,记得去医院重新包扎。
”
“不用吧。
”她哪有那么娇贵,就是个皮外伤。
抬眼撞进男人的眼底,她立马改了口风:“好,明天我起床后就仔细检查。
”
书房的门这时忽然又打开,时绵绵抱着她刚刚用心画好的巨作跑出来。
“妈咪,妈咪,我画好啦!”
时苏迅速将手从景继寒的手中抽出来,偏偏时绵绵特别眼尖,跑出来就看见两个大人的手刚刚还碰在一起,当即便一脸惊讶的哇哦了一声:“妈咪你在和纪寒叔叔偷偷牵手!”
“我们没有,你别乱说!”时苏当即给了时绵绵一个警告的眼神,怕她声音太大引起厨房里琴姨的注意。
“本来就是在牵手嘛!”
时苏义正言辞解释:“妈咪是手腕上的伤需要重新包扎,叔叔刚才帮妈咪包扎了而己!”
绵绵一听,注意力一下子全放在时苏手腕的伤上,赶紧跑上前去对着时苏的手腕就小心的吹了吹:“呼呼~妈咪,还疼不疼了呀?”
眼见时绵绵一脸天真的不停对着时苏手腕吹气,景继寒随手将伤药和消毒药水扔回医药箱里。
时苏侧目,对上男人目光,景继寒以着审视的姿态看着时苏,那眼神仿佛是在说:大言不惭的糊弄小孩子,你好意思?
时苏:?
她回瞪他:谁糊弄小孩子?我跟你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
景继寒从喉骨里溢出短促的冷笑,时苏一见不妙,赶紧收回视线看向还在帮自己吹手腕的时绵绵:“你画了什么?给我看看。
”
绵绵赶紧献宝似的把快要被她捏皱了的画画纸举了起来:“我画了妈咪!”
时苏原本期待的眼神瞬间一僵,嘴唇无声的抖了抖。
只见八开大小的白色素描纸上,一个类似于时绵绵曾经画过的天山童姥,还是粉色的天山童姥,手里举着一个巨大的方形的东西,另一只手好像是叉着腰的姿势,双腿也以着奇怪的姿势站立。
时苏:“???”
时绵绵把自己的巨作给时苏和景继寒都看了一眼,然后得意洋洋的开始介绍:“这个是妈咪!今天我给妈咪穿了一条粉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