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忙转过身,就见时和修站在她身后一尺距离处,讶然问:“你怎么跟过来了?”
她嗓音已不再伪装,是清越的女子声音,听得时和修默默红了耳根,他摸了摸鼻子,厚着脸皮道:“你是我姐夫嘛,姜榆说了,只要我在京城就得护着你,你也知道她脾性有多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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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脾性差,万一周明夜出了事,你能折腾死他。
”
姜榆远远瞧见周明夜似乎笑了下,恼声道:“敢说我不好,明夜不出事等会我也得折腾他。
”
“你怎么折腾他?”林旗问。
“我要给舅舅写信说他整日与纨绔子弟混在一起,还跑去赌钱。
”她气呼呼给时和修编造了罪名,觉得不够解气,又说,“还欠了我两百两银子。
”
林旗失笑,“姜音音,你又仗着别人疼你开始耍无赖了。
”
“谁耍无赖啦?”姜榆瞪他,“他本来就和别人赌钱了,好几年前你与府中家将过招时,他与夏询小哥下了注赌谁赢,他赌输了赔不起,问我借了两百两银子。
”
姜榆气呼呼地往他鞋面上踩了一脚,道:“我可没有胡说,你总是把我想坏了,讨人厌!”
林旗仔细回忆了下,好像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每到他与家将护卫比试武艺骑射的时候,演武场外面总有几个人交头接耳嘀咕着什么。
他再细想了下,眼睛眯起,低下头质问姜榆:“用我赚了多少银两?”
姜榆立即把脚收了回来,背着手往后退了一步,做出乖巧状,“我是乖女,我不赌钱的。
”
“你不赌钱,那为什么每次都要求我一定要胜或者至少坚持多久才能落败?”
林旗见她看摆出天真的表情,抬起手想去捏她的脸,忽然想起现在是在宫门口,又将手放下,“你不赌钱,你坐庄,哪回都是你赢个盆满钵满,是不是?”
姜榆脸红红的,乌黑的眼眸转了转,辩解道:“我时常请你们吃小甑糕呢,我才不贪占小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