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老鼠。
”
姜榆闻言皱起了脸,想一想那个画面,嫌弃地在梅戴雪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她养的猫和她人一样,娇气得很,梅戴雪莫名其妙被拍了一下,扯着嗓子冲她叫了一声。
姜榆回道:“你还不服气了?下回我不让人给你洗澡了,等你的毛毛变黑了变脏了,让你看看你有多丑。
”
“喵”梅戴雪又叫了一声。
“几天不教训你,你还敢顶嘴了……”
孟氏瞧着姜榆与梅戴雪吵架,笑着摇了摇头,手中针线走了两个来回,再看姜榆,她的嘴角慢慢收了起来。
当初若不是她一时冲动,明夜也该像姜榆这般才对……哪至于错过了姑娘家最美好的年华,更是二十余年未曾穿过女装,未曾点过胭脂……
可这二十一年也并非最后,谁知道会不会还有另一个二十一年,或者更长久呢?
姜榆还在责备梅戴雪,没注意到孟氏陷入了浓浓的自责,直到有丫鬟抱着个木箱走了过来。
“夫人、少夫人,方才有人送了东西过来,说是给夫人的。
”丫鬟道。
“给我的?”孟氏愣了下,转头看向那个四方的木箱,“谁给我的?”
箱子外面涂着一层厚厚的红漆,封得严丝合缝,还挂着把铜锁。
姜榆正要问“怎么把陌生人的东西接进府中了”,丫鬟掏出了一个钥匙和一块玉佩递给了孟氏,道:“那人带着侯爷身上的信物,送了东西就走了……”
孟氏浑身一震,踉跄上前,抢过丫鬟手中玉佩看了两眼,倏然泪如雨下。
丫鬟说的侯爷,便是早逝的明昌侯,也就是孟氏的丈夫了。
既然有侯爷的信物,那多半是旧友了。
姜榆看着抓着玉佩落泪的孟氏,心中阵阵心酸,挥手让丫鬟先下去了。
孟氏悲伤来得突然,好不容易止住了,觉得在小辈跟前这样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