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忽地哼了一声,质问道:“你是不是又在心里说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了?”
“没有。
”林旗耐心地转移话题,道,“我在想怎么教训那个小瘪三。
”
“哪里还用想?”姜榆最厌恶这种欺辱女孩的混蛋了,怒道,“仗着人多欺负人家父女俩,这回饶了他,下回他还会欺负别的女孩儿,要么把他打死了,要么把他关起来……”
她注意力被转移到这上面了,气鼓鼓地说个不停,林旗听着,间或“嗯”一声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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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雨水到了午后果然停了,云层破开,烈日重新出现在空中。
檐上水珠嘀嗒嘀嗒了没多久,就彻底蒸腾不见了。
到了次日清晨,处处鸟啼,是一个明朗的艳阳天。
姜榆一睁眼,先是瞧见了床头摆放的整齐衣裳,坐起来后,一低头,又看见了床边的干净绣鞋。
姜榆有点疑惑,把衣裳扯过来看了看,认出这是她自己的衣裳,先前留在姜家的那些。
她脑瓜子一转就想明白了,多半是林旗吩咐护卫送来的,护卫总不能私自动她的衣裳吧?其中怕是还有姜夫人的意思。
果然,把衣裳展开穿上时,几张银票从里面飘了出来。
姜榆把银票捡起来,看了看面值,双眼笑成了月牙。
她任意妄为,姜夫人虽然为她遮掩,但是回去了免不了要教训她一顿的。
现在姜夫人给她送了干净衣裳鞋子,里面还藏了银票,而不是易见光的金银首饰,显然是怕她受了委屈,想让她偷偷藏着的。
那就不用怕了,到时候扮得惨一点撒个娇就没事了。
姜榆开开心心换好了衣裳,推门出去,就看见了院门口的马车。
林旗、江鸣二人正在旁边说话,一见她就停下了。
尤其是江鸣,立即站得直挺挺的。
姜榆这会儿没理会他,朝着两人哼了一声,径自去洗漱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