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旗缓缓偏头,脸颊擦过姜榆毛茸茸的发顶,喉头干涩,咬牙切齿道:“松口。
”
姜榆不仅不听,劲儿还更大了。
她有两颗小虎牙,平时常抿唇笑,看见的人不多,这会儿听见林旗的声音,故意偏头,用左侧尖锐的牙齿咬他。
林旗身躯越是僵硬,她越是来劲,齿尖一错,淡淡的铁锈味道伴着温热液体蔓延开来。
姜榆也没想到竟然给咬出血了,急忙想要松口,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有动作,被箍着的双腿骤然落了个空,不等她有反应,就被人拽住了手臂。
那只手如铁爪,力气大得惊人,姜榆像是被扯着线的风筝,轻而易举被林旗从背上撕扯下来。
落地太突然,姜榆双腿一震,打了个趔趄,幸亏有胳膊上的那只手抓着,她才没有摔倒。
“你做什么啊?”姜榆人还没稳住,就抢先开口质问,“这么凶,我都要摔着了。
”
却听林旗恨恨道:“姜榆!”
姜榆抓住他胳膊,心咚咚跳着,鼓着勇气抬头他,刚看见林旗安脖颈上浅浅的牙印,她脸一热,心虚地想要移开视线。
可紧接着纤细修长的脖颈突然被握住,脖子上的手粗糙有力,收拢又松开,像是猛兽的利爪,竭力控制着,随时要失控一样。
“你又要怎么样……”姜榆不适地摆了下头,被迫抬头去看林旗,在看清林旗双眼的刹那,心尖一颤,顷刻间销了声。
林旗眼中的怒火比她更盛,浓眉如剑,声音粗重道:“你想死吗。
”
脖子上的手并没有用力,一点儿也不痛,只是姜榆被他看得四肢发软,无措地扳住他卡在自己颈上的手腕,眼中再次聚集起泪花,怯弱道:“我不过就是咬了你一下,你、你要掐死我是不是?”
林旗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颈上细小的伤口缓缓冒出一点猩红的血水,颤颤地挂在他脖颈上。
他喉结滚动着,看着姜榆这好似不解风情的纯真模样,想对她说不准对男人这样,要开口时又觉得她不是不知道,而是故意的。
他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