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记了起来,唯独忘了一个人的存在,那人似乎被主子非常从容地从脑海中抹去,宛若从未来过。
陈皮原本并未发现,直至那日主子把玩今今剑,突然一脸嫌弃地啧了一声:“这是什么东西?”
是一个紫色的穗子,歪七扭八,却挂在他的剑鞘上。
陈皮自然知道那是谁送给主子的,他有些诧异地道:“主子,这可是李娘子给您的……”
没等他说完,便见主子皱眉:“谁?”
广陵王世子神色忽然有些不快,像是气笑了:“好大的胆,所以你是又擅自替你主子我收东西了?”
“……”
陈皮意识到什么,立马有些颤巍巍地说道:“主子,不是,是李娘子,您不记得了?”
什么李娘子白娘子,颜元今眉头皱起,像是很不耐烦。
他抬手就要将那穗子摘了扔掉,可不知为何指尖触上去,却停在那里没有动。
而后陈皮便眼看着主子开始头疼,疼得再没去管这穗子。
再然后他便兴许是将此事忘了,未再提起,此物居然也依旧挂在剑身之上。
回都后,顾隽等人,凡是来看望主子的,也都对此事大吃一惊,傅秋红最是不爽,直接一拍桌子:“好没良心!男人果然是负心汉,你都记得我,你居然不记得李妹妹?!”
广陵王世子彼时正在给小桃花喂草,他素来目中无人,像傅秋红这般咋咋唬唬的话他也压根没听进去,只是抬头看了眼顾隽:“她一直这么烦吗?”
顾隽:“……”
傅秋红:“……”
任凭顾隽和傅秋红怎么说,这世子似乎都从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过。
他爹广陵王自三月前一蹶不振,已然闭关了三月,这府上算上他这个世子死了两个僵,再没了原本阴气沉沉的气息,搞得他心情不错,他们再胡说八道,他也全当左耳进右耳出。
于是光陵王世子又潇洒起来,自打回都后,吃喝玩乐足足两月,每日都换了新鲜骚包的衣裳,一个比一个鲜艳,给小桃花的搭配也是变着花样的精贵。
期间也没忘记老本行,跟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