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手机就搁在科室里,这都快三小时过去了,他都没能联系井渺,不知道这小孩现在在哪里,会不会因为联系不上他又躲着哭。
现场莫名其妙的呼喊,只让他心里心急火燎。
金教授在旁边槽他:“哎哟,平时打个电话肉麻的跟什么似的,完全把我们当空气人,这会说不出一个字!”
席斯言:“教授......”
“说不出来就表个白嘛,我们材料人不整这小家子气的活!”
下面被老教授的幽默逗的哈哈大笑。
他只好干巴巴地、有点无措地对着话筒喊:“渺渺。
”
所有人一下子安静了,只有此起彼伏的嘘声。
“有人在录视频吗?快录视频啊!”
“小哭包在不在啊?”
“快找找啊,找找井渺在不在。
”
他不知道说什么,环顾一周什么都看不到:“副校长把我拉来这里拉得太匆忙了,手机落在科室了,不要害怕,这里马上就结束了。
”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底下彻底安静了。
金教授目瞪口呆,他把表白当广播找小孩吗?
这不比表白牛皮一百倍?
大家还没来得及喧哗起来,忽然看到席斯言把话筒往金教授手里一塞,就跳下了台。
“渺渺!”
他往旁边的走道跑过去,在舞台很左边,穿过拥挤的人群把一个男孩子抱在怀里,他惊慌失措地拉起他缠着绷带的左手:“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四周的目光和惊呼声此起彼伏,井渺本来难受地想要躲他怀里,听他问还是小声回答:“早上接热水烫到了,同学送我去包扎的。
”
席斯言思绪全乱了,顾及着周围人太多,就小心翼翼地从左边揽着他,保护着他的左手往体育馆外走。
人群自觉让出路来,席斯言不停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