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掐住她的下颌。
他用舌尖舔了舔唇角,像蛇一样吐着蛇信子,侧首,细细亲吻着周瑾的脸颊。
别碰她,别碰她,别碰她!
别碰她!
他忍着剧烈的痛苦,不顾一切地飞奔过去。
男人用可怜的目光看他在原地挣扎,口吻仿佛在商量一样,问道:“这是你的女孩吗?”
江寒声一脚踏空,猛地坠下去,恐惧激得他打了个哆嗦,猝然倒抽一口气。
醒了。
阳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可他浑身发冷,背后渗透了细密的冷汗。
一只温软的手,遮在他的眉骨上。
周瑾的脸凑到他的眼前,诧异地问:“你怎么了?”
她摸着江寒声鬓角全是汗,被他刚刚惊醒的样子吓了一跳。
江寒声迷茫着,一口气憋在胸腔里,难以呼吸。
周瑾说:“我们到了。
”
他苍白地点点头,过了片刻,握住周瑾抚在他额头上的手,搁在嘴唇上吻了吻。
他薄唇冰冷,她的手却是温暖的。
江寒声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瑾任他牵了一会儿,等厮磨够了,就说:“下车了。
”
江寒声没松手。
再度睁开眼睛时,他两颗眼珠像浸过水的刃一样,泛着锋利的光亮。
江寒声突然道:“还有一个办法。
”
周瑾:“什么?”
“五年前跟戚严共处的那段时间里,或许还隐藏着一些未知的线索,只是我没注意到。
”江寒声回答,“我想试一试。
”
周瑾还不太明白,“怎么试?”
江寒声:“催眠。
”
他是公安系统里唯一一个与戚严有过正面交锋的人,何况他们还在同一屋顶下相处过六天。
通过催眠,将他的意识引领回到特定时期,一个高度的催眠状态可以帮助江寒声清晰地回忆起当时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