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星辰的后颈不让他抬头,一边按开打火机点烟。
他嫌弃的扇了扇,“你这烟瘾怎么这么严重了。
”
“唔唔唔……”
温星辰锲而不舍的想起身,通通被温勉镇压。
“还好。
”
“你看起来不错啊。
”
楚斯年挑挑眉,想起刚才毫不留情就走的黎酒,眸子转了转:“就那样吧。
”
温勉叼着烟,换了只手摁着温星辰,另一只手顺着领子悄悄地滑进了羽绒外套,精准找到他那被压的扁扁地奶子。
“啊”
温星辰叫了一声,因为脸蛋还埋在温勉的裤子上,声音显得格外的闷。
正喋喋不休的楚斯年停下来,狐疑地看了眼他。
“怎么了?”
温勉弧度很小的勾了勾嘴角,慢慢地退了出来,大掌轻轻地按上他的脊骨,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刚刚磕到脚了。
”
楚斯年不疑有他,嫌弃的看了温星辰一眼。
“我还没说呢,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好久不见,我还以为这小崽子被何家抓走了。
”
“没想到啊,这么有种,当场杀人。
”
说起这件事,温星辰还纳闷来着,自从他进了兰城,就再也没听过跟何家有关的消息了,何家那么好心放过他了?
他悄悄地竖起耳朵,就听见温勉跟他说:“这事说来复杂,不过他们现在自身难保,应该有一段时间不回来骚扰他了。
”
自身难保??
温星辰想再听下去,可是温勉已经不说了,手松都没松一下,一直到目的地,他才好不容易抬起头。
沉香水榭?
温星辰一想起这个地方就牙疼。
一年多前他借着黎酒帮忙抢了楚斯年不少的生意,楚斯年气得要死,拿温勉的消息威胁他,让他自己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