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认真地看着她,古铜色的肌肤下隐隐现着红色,好像那天在尼罗河畔见到的染透了天际的晚霞,“我换个说法吧,要是我当上了法老,你可要答应我一件事。
”
“什么事?”看着他格外严肃的样子,她也不由有些紧张了起来。
“殿下!”
那明快却略带焦急的声音就好像一个巨大的钟声,猛地惊醒了艾薇,她下意识地一推比非图,退后了几步,把头转到另一边去。
那明快却略带焦急的声音就好像一个刺耳的噪音,比非图不由有几分恼怒,琥珀色的眸子带着怨气地瞪向声音的主人。
红发的青年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他有要紧的事情要找自己的主人,好不容易寻到了,不由加快脚步前来拜礼,但一直起身来,却看到殿下几乎恼羞成怒的面孔。
不就是一个女孩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殿下这个样子。
犹豫间,琥珀色眼睛的少年已经开口,“孟图斯,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孟图斯挠挠自己的红发,看着自己的殿下双手抱在胸前,眸子里写满了不耐烦,恨不得让他用两句话概括完主要意思就赶紧滚蛋,而他身后站着的那名少女,却是长相颇为奇特……等等,他为什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她?
“孟图斯,说话啊。
”第七王子侧移一步,彻底把少女的身影挡住了,他不耐烦地在自己的手臂上敲击着指头他每次不耐烦的时候总是这样。
孟图斯连忙乖乖地收回视线,一板一眼地回答说:“奥帕特节的游行开始了。
”
“就这些?”潜台词就是快滚。
孟图斯硬着头皮没走开,“陛下一直没看到您,于是让我来找您,说问卜的时候,您一定要露面。
”
听到这句话,艾薇明显地看到比非图的脸沉了一下,本是很饱满的嘴唇抿得薄薄的。
他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问:“谁主持圣船首占卜?”孟图斯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什么声音,比非图不由皱眉,有些焦躁地回了一句,“算了,我知道了。
”
“什么是奥帕特节?”艾薇走到比非图身侧,轻声地问道。
他垂首看了她一眼,然后无奈地摇摇头,对孟图斯说道:“那好吧,我过去就是了,你就替我对父王说,我去过了。
”
他拉着她想要就这么走了,红发的年轻人连忙起身跟随在他后面,“但是殿下,如果您不站到各位王子们的队列里的话,陛下可能会担心,”孟图斯是个直肠子,完全不顾及比非图一脸阴云密布,不断地说了下去,“最低限度,请让属下在您的身边,保护您的周全……殿下,您身上的血污是怎么回事?”
孟图斯看出比非图没有受伤,但是依旧担心地问询他的情况,比非图叹了口气,心里不由盘算起如何支开自己这木讷的手下,“这是公牛的血。
”
“这样不行,恐怕我需要安排人给您更衣。
”孟图斯继续说着,比非图的脸色不由越来越差,一旁的艾薇却适时兴冲冲地晃着他的手,开心地说:“奥帕特节,是很宏伟的祭典吗?一定很好玩吧!”
比非图刚要张口回答,却被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