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帮？”他问。
“你只要坐着就好了。
”哈维说。
哈维低下头，解他的皮带。
克罗斯怕挡住他的动作，手忙脚乱地拿起光脑，举着胳膊。
哈维拉下拉链，又把外裤解下来。
克罗斯便只剩下一条内裤，两条腿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
哈维换了个半跪的姿势，脑袋埋在克罗斯胯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性器。
“……！”克罗斯抽了一口气，感觉哈维的舌将一小片布料舔湿。
又软又暖的口腔隔着织物，将他含在口中。
他逐渐硬了，阴茎在内裤里膨胀。
可……可是伊娜还在网络的另一头看着，这令克罗斯又羞又窘。
他用微颤的声音喊：“伊娜，我……”
哈维误解了他的意思，抬起头，接过他手中的光脑。
确定屏幕位置仍在自己身后，哈维放下光脑，对着伊娜和克罗斯说：“能不能不切断视频。
”
克罗斯喘息着，不太能说出完整的话。
哈维垂下头，又亲了亲克罗斯的阴茎。
“我想听伊娜的声音。
”
比起取悦克罗斯，他更像是通过另一个人的身体，寻找伊娜的气息标记在腺体深处的信息素，埋在海潮深处的一点甜。
那种似有似无的气息令他饥渴得发疯，连指尖也为之微微战栗。
他听到伊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好几光年外隔着网络传来。
“哈维啊……”她呼唤他的名字，像安慰他，又像在催促他。
他闭了闭眼，用指头和牙齿将克罗斯的内裤撕破。
“……中校！”他的副官兼情敌惊呼出声，并且并拢了双腿。
“没事的。
”哈维说。
克罗斯的性器在他眼前颤动，像是一个有生命的物体。
他跪在原处，深呼吸，若隐若现的枫糖味渗进了鼻腔里。
他需要这个，也渴求这个。
带着微微的眩晕感，他含住了克罗斯。
“嗯……”
克罗斯抬头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