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的线条也柔和下来。
伊娜说:“而且,我想等你的身体准备好。
”
她接过了主动权,继续缠绵缱绻地亲吻他,胯下的肉刃戳在他的臀上腿上。
上身吻得越黏糊,下半身的硬物就越是夸张。
她用甜言蜜语热烈地向他剖白心迹,又用肢体语言不知羞耻地表现出对他的爱。
朱利安被她逼得几乎夹不住腿,大腿内侧自发地痉挛起来。
他想说不,因为以前的伊娜从来没有那么多花样。
有条件时,她用假阳具,没条件时,就只是手指。
手术前的伊娜从来不做前戏,她找到他的敏感点,便从开始刺激到结束。
有时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把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朱利安在射完精后会短暂地抽泣一会儿,她也不管不顾,像对待一个已被解决的麻烦一样,把他晾在一边。
朱利安曾经不满足于这种简单粗暴方式,最后却还是接受了,习惯了。
就算这么久以后,再与伊娜纠缠时,也做出了一模一样的选择。
因为他只会这样,他像一条狗,已经训练出打开双腿就能被她操的条件反射。
她为什么还不操,他焦急地想。
浴室里什么都有,他们可以用水润滑,可以用沐浴液,甚至唾液,以及血。
他的身体不需要准备,他只是……只是想尝尝被她捅穿,被她射在肠道里生殖腔里的滋味。
这么多年以来,他除了恨伊娜,也就剩下这一个执念而已。
现在已经没什么好恨的了,执念却越发地在心头膨胀。
他看见她的舌,就想吻上去;看见她的手指尖,就想用口腔或者后穴含进去;看见她的阴茎,就蠢蠢欲动地空虚着,想被插进最深处,填满身体的每一个褶皱每一道缝隙。
伊娜的手指按在他的大腿上,嘴唇亲在他的耳边。
她的喘息和啵啾的声音在他的耳道里炸开,朱利安颤抖起来。
在这一瞬间,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渴望什么。
他渴望被伊娜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