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又轻又绝望。
伊娜软软地求他:“你来告诉我,好不好?”
“你也可以给我讲讲你记得的事情。
”她拉着朱利安的手,“那些令你愤怒与遗憾的过往,都说给我听吧,我……全都想知道。
“我想对你比以前更好。
”
朱利安咬着牙,手指冷得像冰。
过了好久,才憋出一个“好”字。
伊娜等他。
他对伊娜笑了笑,桃子眼弯着,看起来滑稽可笑。
他说:“那么多年来,你都没有真正操过我。
”
伊娜脸颊红了。
“我那时候还小,还没分化呀。
”
“现在分化了。
”
她直起腰,抓着他的衬衫的下摆。
朱利安掰开她的手,慢慢地,把她按倒在床上。
“朱利安……”她的语调像是在撒娇。
基因手术剥夺了她所有的攻击性。
伊娜在他身下,像一朵玫瑰花。
她柔软,娇俏,无害,被他用力扼住咽喉,就能逐渐死亡。
朱利安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人,却怎么也没办法谋杀这朵花。
他用发抖的冰凉的手剥掉两个人的衣服,再随便撸了两下,把伊娜摸硬。
她闻起来像糖,朱利安想,原来这就是伊娜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困惑了那么多年的问题终于在此刻找到了答案。
带着那点自嘲与不甘,他跨坐在伊娜腰上,分开双腿,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把那根东西吃进去。
肠道是干的,所以向下吞的时候,从尾椎到小腹都蔓延着火辣辣的痛感。
朱利安觉得自己被楔开了,一根外来的巨物把他牢牢地钉在了这儿。
他坐到底,含混地呜咽了一声,仰起头,吸气,吐气。
伊娜揉了揉他的臀肉,担忧地问他:“疼吗?”
很疼。
他疼得眼前都在冒着金星,五脏六腑全错了位。
可是越疼,就越要动。
朱利安慢慢地抬起臀,让伊娜的阴茎磨擦着干燥的内壁,退到穴口。
嘴唇被咬破了,口腔里全是铁锈味。
他深呼吸,再一次坐了回去。
这一回的感觉好了不少,因为有温热的液体从肠壁上渗出来,润湿了后穴。
他咬牙,向后仰着,用双手撑住自己。
前后晃动身体的时候,依然疼得发抖。
可是只要熬过去,习惯了这种疼痛,水就能越来越多,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朱利安!”伊娜坐起来,拉住他的手,“别做了,你流血了……”
他要做。
朱利安拍开伊娜的手,把她按在床上,不管不顾地亲她。
因为怎么动都很疼,所以下嘴的时候,也顾不上她的体验。
他咬破她的舌尖,在她的口腔内侧磕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