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爽的。
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地操,上半身却手足无措地黏着哈维。
一边让他疼,又一边向他索取。
伊娜吻他的侧脸,亲他的耳根,然后又在他耳边乱七八糟地说醉话。
“我也爱你呢。
”她大着舌头,又说,“但是我好难受。
哈维,快来帮帮我,好不好。
”直到有亲吻落在唇上,她才安静下来,带着鼻音哼哼着蹭他。
她喜欢闻哈维的信息素,也喜欢听股间搅动淫液的粘腻声响,还喜欢抓着哈维的臀肉,用力捏出指印,然后再松开,啪地一声拍上去。
可是这些都让她又舒服又难受,情欲高涨着,阴茎硬得发疼。
伊娜用胀痛的性器肏着哈维,却怎么也纾解不出来。
她直觉哈维是自己的解药,是干渴与焦灼中救命的甘霖。
所以她又吻他,继续咬他的唇,铁锈味在唇舌间蔓延。
血丝刺激得她呼吸急促。
带着占有欲,伊娜想,真好。
她的杏仁被破开了坚硬的壳,露出里头香醇白软的肉。
今天的哈维尝起来比昨天又甜了一些,她咬着舔着,便欣欣然地得意起来。
瞧,这就是她的Omega,她的心上人。
她要慢慢地操,把自己的气味满满当当地播撒在他的身体里,直到他小腹都鼓起了,涨得再也不能承受,然后哭着求饶。
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哈维怎么可能哭着求饶。
他就算被操得不行了,也只是不出声地咬紧牙关,从眼角沁出一点湿意。
可是她听到哈维说:“好。
”
“全都……射给我。
”Omega又说。
那根弦就这么崩断了,伊娜鞭挞,驰骋,像开疆拓土一样对着哈维攻城掠地。
她的男朋友在训练时能硬拉两倍她的体重,单手就能折断她的腰肢,肌肉线条流畅,比例恰到好处,就仿佛是远古画家笔下的维特鲁威人。
但在床上,他又成了她的俘虏,她的裙下之臣,她祭坛上的阿克琉斯。
伊娜把他打碎,又重新拼起来;拖着他坠入深渊,又带他攀上天堂。
她用残忍而温柔的爱来支配他的苦痛与欢愉,征服他,占领他,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还是没有高潮,但哈维已经受不了了,哆哆嗦嗦地射了几回。
那时他的后穴咬得很紧,伊娜觉得自己像是被温暖的洋流裹住,鼻尖嗅着杏仁味的奶香。
她继续操他,蹭他的耳根和肩膀。
哈维缩成一团,然后又被强迫着翻了个边。
当他趴在床上的时候,就没法弓着背了。
伊娜咬着他的后颈,又从后方插进去。
一个暖和,潮湿的洞。
她不自觉地喟叹着,仿佛回到幼时,把种子埋到土壤里。
她想养出一颗小杏树,吵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