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走。
”
伊娜觉得这个Omega像极了一只蔫蔫的金毛犬。
她把水,药片和针剂全都放在哈维的床头柜上:“这是你的药。
”
哈维一眼扫过去,依然没有动作。
他的声音还是哑的,如同一把蒙尘的大提琴。
伊娜被他的嗓音撩得心痒。
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在隐忍的喘息与急促的呼吸里,哈维偶尔会漏出短暂的低吟,带着点迷离的鼻音,欲扬又止,沉浸又克制。
声音与鼻息一同洒在她耳边,令她耳朵也酥酥麻麻地烫起来。
可是她不喜欢他说出的话。
“我都被操烂了,你还怕我怀孕。
”
哈维短促地笑了,拨开伊娜的手。
伊娜鼓起脸颊,把他拉回来。
哈维比她高,身材也比她健硕,理论上是不可能拽得动的。
但他没用力反抗,脸上虽然不太配合,但还是转回了头。
“我又没说是避孕药。
”
“……”
“是抑制剂和抗标记药。
”伊娜指控道,“我寄给你两次,你不是拒收,就是扔了。
”
“……原来是你。
”
“还有别人也给你寄药?”
“很久以前。
”他说,“你在怜悯我?”
伊娜用力摇头。
哈维又笑了笑,眼眸里明明没有一点快乐的意味,嘴角却弯了起来。
他说:“别人没告诉你吗?我在被……轮奸的时候,为了摆脱发情热和保持战斗力,偷偷服用了大量以腺体为靶器官的放射性药物。
”
伊娜抓住他的手。
“后来的医疗报告显示,出于药物后遗症,我对抗标记药和抑制剂都产生了高程度的耐药性。
也就是说,那些药我吃了也没用,你还是带走吧。
”
伊娜摇着他的手,轻声说:“可这都是首都医学院研究出的新药。
”
“你也可以走了。
”
伊娜踮起脚亲他,金发Omega的呼吸顿时乱了。
她说:“你肯不吃药的话,再过最多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