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她继续手上的动作。
哈维大腿内侧的皮肤很嫩,被伊娜擦上两个来回,就开始泛红。
伊娜让他张开腿,他毫不抵抗,近乎麻木地摆出了双腿大张的姿势。
在毛巾终于触碰到穴口的时候,肠道收缩得越发剧烈,仿佛是自发地吮吸着什么。
可是他的性器依然保持疲软的状态,股间半干的体液也没有重新濡湿的迹象。
这种反应不像是真正的想要,反倒更近似于受过虐待的身体所习得的一种讨好的本能。
伊娜只好拍了拍哈维的膝盖,示意他把腿并拢:“我擦好了。
”
哈维沉默着,任她摆布。
她把脏毛巾带走,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
伊娜冲完一个热水澡,心情愉快,又觉得肚子有些饿起来。
再加上还要倒水督促哈维吃药,干脆去厨房走一圈好了。
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然后在角落里找回药盒。
哈维也许是睡着了,背对着浴室,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伊娜便没有出声,放轻脚步下楼,穿过起居室,来到厨房。
冰箱里堆满了快过期的营养餐,跟垃圾桶里的已过期食品简直相映生辉。
伊娜沉默了片刻,但是又找不到其他食材,只好叹了口气。
她取出一盒给自己,然后放在炉子上加热。
想了想,又拿了一盒出来,帮哈维也准备好。
他想吃的话,也不用自己热了;不想吃的话,就直接丢掉。
反正大限将至,怎么也不浪费。
水壶是空的,结合屋子里浓郁的酒味,不难推理出哈维这段时间都是靠什么存活下去。
伊娜洗了洗水壶,再接一点水,插上电,等它烧开。
两分钟之后,水壶开始咕噜噜地冒起泡泡。
伊娜将沸水倒在杯子里,一边等它冷却,一边把药物说明书拿出来,自己先读一遍。
抑制剂虽然成分有所革新,不过具体使用方法和之前的没有什么区别,也是发情期一天一颗,直到结束为止。
另外一种抗标记药则是皮下注射的,分装成一支一支,密封在小纸袋中,袋子里配有针头。
说明书上解释了使用方法:第一天打一针,第十五天打第二针,一个月后打第三针。
伊娜打开光脑,设置了一个日历事件,把那几天都记录下来,以提醒自己督促哈维,不要放弃治疗。
看完说明书之后,伊娜带上抗标记药和抑制剂,端着水杯,再次走上二楼。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哈维坐在床边,沉默地低着头,手里拿着浴巾,看起来是准备去洗澡,却一直没有动作。
他的金发被薄汗沾湿了,软软地贴在脑袋上。
听到了伊娜的脚步声,他抬起头,语气里透着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