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
“做了我的伴侣……我可要告诉全世界我们的关系哦!”
“恩。
”
“到时候,你想反悔可就来不及了哦?现在还有机会,你再仔细考虑……不行不行不行,没有反悔的机会啦!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答应了我的表白,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康芒斯装出了凶巴巴的模样,按住了钟映崖的肩膀,像极了露出没长出利齿的牙龈逞凶的狼崽。
康芒斯的华语精通到了母语的程度,各种诗词,俗语都能信手拈来。
钟映崖耐心地继续应道:“恩。
”
“那,那我是不是可以喊你的名字啦?”
“恩。
”
“诶嘿嘿嘿,映崖映崖映崖映崖……”
后来,由于康芒斯过于聒噪啰嗦地重复他的名字,加上钟映崖并不习惯听别人用名字喊他,所以康芒斯的“喊名字权”被无情的剥夺了,只有在人前的时候,是个例外。
今晚,他们选择去吃牛排。
康芒斯对人类食物不太热衷,但他十分热衷给钟映崖拍照在他看来,照相机简直是十九世纪最伟大的发明。
尤其是现在,各种花样层出不穷,他玩得不亦乐乎。
钟映崖手持刀叉,不紧不慢地切牛排,余光瞅见康芒斯拿手机对他拍拍拍,听他时不时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嘿嘿”笑声。
他习惯了,没有理会。
过了一会儿,康芒斯兴致勃勃地坐到了他身边,把手机递给他看,“映崖映崖,快看这个!”
照片上的人头顶有一对很长的白色兔耳朵,钟映崖辨别出这是自己,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头发他并没有感觉有被恶灵附身。
看康芒斯的反应,也不像是有恶灵。
“这是滤镜啦,滤镜!是不是很可爱?最近超级火的!”
钟映崖:“……”他对这些稀奇古怪的新潮玩意儿接受无能。
他并没有觉得兔耳朵的自己“可爱”,他只觉得诡异。
比起他,康芒斯显然在这现代社会混得如鱼得水。
吃完饭上了车,钟映崖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