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仔细看，可以发现，这个“天使”背上的白色翅膀掺杂了约莫十分之一的黑羽，那道炽天使的幻象按理说会给黑暗生物带来毁灭性的摧残，然而，他们感受到的是同为黑暗生物的威压。
“喂，现在可以有人能告诉我问题的答案了吗？”康芒斯收回了翅膀和幻象，他踹晕了恶魔，踩到了恶魔宽厚的背脊上。
他本就个子高，有了这踮脚的，他可谓是居高临下地对全酒吧的人说的话，“我数三声。
”
“一。
”
“好了好了，真拿任性的小孩没办法。
”坐在角落的老绅士拿起了帽子，戴到了头上，语气无奈，“为了大家的性命，看来我只能站出来，和小孩子好好谈谈了。
”
酒吧里显然很多人都认识这位老绅士，而且很尊敬他。
“巴尔克先生，您要小心啊，这小子不是善茬。
”
“如果他对您动手，您就喊一声。
”
事实上，康芒斯并没打算杀他们，为了替钟映崖攒功德，他现在不会乱杀人，不过对方称他为“小孩”让他相当不爽。
两人来到了无人的深巷，康芒斯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巴尔克先生缓缓地道：“功德论心，没有速成的法子。
只能脚踏实地，一点一点地积累。
”
康芒斯抱起了手臂，道：“你是什么身份？你说得准吗？”
巴尔克先生笑了笑，一双衰老的漆黑翅膀从他背后冒出来了一秒钟，又收了回去，“我年轻时，你这幼年天使的父母只怕都还没出生吧。
”
是老年的堕天使，至少活了千年以上。
康芒斯问：“那能不能替别人积攒功德呢？”
巴尔克先生饶有兴致地反问：“你要给谁积功德？”
“不关你事，你只管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
巴尔克先生叹了一声，“现在的小朋友真不讲礼貌。
好吧，回答你的问题答案是，可以。
只要你做了善事，诚心诚意地说一句‘请将以上功德给予某某’就可以了。
当然，其中不得掺杂功利目的，例如，把功德给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