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一样了,他和姜潮生,还有许多事情没有一起做过,许多地方没有一起去过,吃各式各样的餐馆,走过不同的街道,哪怕只是在公园里散散步,都值得去尝试。
他开始期待清闲。
知道姜潮生不会早起,江归帆没着急做早饭,先把昨天的碗筷刷了,之后照例在渔排上检查一圈,也有几条翻肚皮的鱼,鳃还是红的,他捞出来后冻在冰柜里,又把该喂的饲料喂好,才回屋去。
姜潮生居然醒了,趴在床上,半眯着眼,叫魂似的喊他,“哥,哥哥……渴了渴了,要喝水。
”
保温水壶里还有温水,江归帆倒了一杯,端到姜潮生嘴边了,他还不伸手接,一副等人喂的样子,江归帆仿佛已经习惯,调整杯沿的位置和角度,免得姜潮生呛到。
“还渴吗。
”江归帆问。
“不喝了。
”姜潮生擦了擦嘴,翻身动了动,不动还好,一动身上好多地方都酸疼,他低头往身上看了几眼,找到好几块青的地方,“哥,看你昨天把我虐待的,这都是证据。
”
每个人皮肤体质不一样,但凡他们是一样的情况,留在江归帆身上的痕迹只多不少,姜潮生的牙口好,亲上瘾的时候,嘴巴跟吸盘一样,现在仗着皮肤白,痕迹明显,开始倒打一耙。
目前来说,江归帆对他容忍度颇高,也觉得好笑,“好的,证据,所以你的证据要证明给谁看?”
“想跟谁告状?”江归帆又是一句。
谁都告不了,只能受着,难不成大喇叭宣扬出去,自己被搞了,还搞得特别狠,姜潮生的厚脸皮只顶对江归帆,不过他还是指责道:“不,这是让你反思一下的意思。
”
“反思什么,反思昨天没让你爽?”江归帆淡定的揭穿他,“要我提醒你吗,昨天你s了三次。
”
“那你就是折磨了我三次,怪不得我今天哪里都疼。
”姜潮生面不改色的捶了捶腿,顺便感慨道:“色字头上一把刀。
”
“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江归帆说,想着按摩应该能缓解一点。
姜潮生瘫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屁股最疼。
”
江归帆:“……”
江归帆起身,去卫生间找上次姜潮生买的药膏,姜潮生打开手机,想看看几点了,发现奶奶打了两个电话,都是昨天晚上,估计他们当时在厨房卫生间厮混,碰巧没接到。
怕奶奶担心,姜潮生回了过去,老人接电话都慢,他也没着急,江归帆拿着药膏走进来,想问他怎么上。
姜潮生拿着手机道:“喂,奶奶,我昨天……睡得早,没听到手机响,没什么要紧事吧。
”
奶奶是惦记着姜潮生前段时间的腿伤,姜潮生就没跟她说实话,只说歪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