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生迷迷糊糊的热情回应,还在想着,这才叫真正的接吻吧,还是江归帆主动在亲他,这是让姜潮生每想起来一次,大脑就要空白一次的认知,他最多思考下这个,其余时候,大脑就像宕机了一般,完完全全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个吻里,整个人快要融化。
江归帆的胳膊,死死按在姜潮生肩膀上,防止他不断的想要翻身,他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断侵入着柔软的内里。
姜潮生的行为幼稚又拙劣,但不得不承认,他被刺激到了,这种刺激,当然不是一次跳海造成的,他们纠缠那么久,又经历一个多月的漫长冷静,刻骨的思念,在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把心脏腐蚀得不成样子,冲动也罢,深思熟虑也罢,都不是一念之间的决定,疯狂拉扯着,等待一个节点,如同开闸的洪水,尽情的发泄。
姜潮生亲得嘴唇发麻,有些肿痛,可见吸得多狠,在绵长凌乱的吻中,掌握了呼吸的窍门,但还舍不得松开,江归帆稍微有后仰的迹象,就迫不及待的撵上去。
江归帆又被姜潮生咬破了唇,不至于渗血的地步,但也磨得厉害。
两人的视线,在交替中短暂的相接,褪去最初激烈似的发泄,慢慢的归于平淡、松缓。
接吻不再是情绪的出口,轻轻缠绵着,变成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享受。
他们身上、包括躺得一片地方,全都是海水,姜潮生平躺着,慢悠悠的蓄力,有一下没一下的卷着、缠着,在江归帆后撤时,板过江归帆的肩膀,翻过了身。
江归帆没动弹,一条腿的膝盖曲起,伸出手,拢了拢姜潮生不断滴水的黑发,姜潮生嘴都肿了,红润润的透亮,还不老实,静静盯着看了一会儿,又低下头,探到江归帆的口腔,恢复了他一通乱舔式的亲法。
斜照下来的阳光有些刺人,江归帆闭上了眼,捏住姜潮生的后颈,懒散的回应。
等到两人都亲累了,或者说,嘴巴疼得亲不动的时候,太阳已经隐隐约约下山了,只留下一点边角,还发挥着余晖。
停下后的好久一阵,没有人说话。
姜潮生趴在江归帆身上,压根不考虑自己的重量,脸埋在江归帆脖子里,沉沉压住他。
轻轻喘息的频率一致,胸膛碰在一起,心脏的起伏撞在一起,仿佛微妙的证明着,刚才发生了一件怎样的事,他们对这件事的反应又是什么。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