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她向来识时务。
“祁哥哥,我只是想帮你。
”
霍祁淡淡的嗯了一声,放开她的手腕,把她搂的更紧了些,“阿珩想怎么帮?”
这句话倒是把司星珩问愣住了,这可如何说得?不是相当于把整个计划全盘托出,直接坦白了嘛?
她扭扭捏捏的不肯讲,推脱着想要自己坐到凳子上,生怕霍祁再用什么招数蛊惑她。
老早便是听闻霍府的地牢手段多的是,没有谁能够闭着嘴走出来,很多大理寺都解决不了的硬骨头,放在霍祁手上不过一日就老实开了口。
有些是横着生气全无出来的,有些是身上完整无缺,但精神却疯疯癫癫的,那时司星珩便在想,肯定是有什么药物,能让人醉生醉死的不知天地何物,就如同她喝醉酒一般!
霍祁好笑的扣住她的下巴,强迫着让司星珩抬头。
“想什么呢?”
她那漏洞百出的计划,哪还需要什么药物,甚至都不需要逼问,霍祁就对此一清二楚。
谁料这种时候司星珩竟不服气的扭开头,撑着口气不去看霍祁,眼角斜斜的瞄着桌上的茶盏,那里面兑了司星冥给她的药丸,也是惠悟大师给的最后一颗。
既然霍祁已经识破了碗里的成分,那她就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司星珩的暴躁来的有些突然,骤然间就若炸毛了的刺猬般,开始不讲理的挣扎,企图挣脱霍祁的大掌。
她不想事事都依靠着霍祁,明明有手有脚的,还像只被豢养在家里的宠物一样,只能躲在刻意营造出来的和平湾里,被认为是谁谁谁的所有物。
现在朝中异动颇多,母亲和霍祁都身在其中,可两人都不愿和她透露半分,硬生生把她当做无甚大用的娇娃娃,连她自认为可以帮帮霍祁的周密计划,也在被他无声的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