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收拾了两间出来。
此刻他便可以安稳的将珩小姐安顿好,主公便可心无旁骛的去和皇后谈正事了。
怀冬深知自个脑子钝,自小便是做着外派任务,不似弟弟那般八面玲珑,时常伴着主公,所以他在接手收拾卧房的任务时,简直是以搏命的心情来对待的。
怀夏已经溜到了安全距离内,猛然听到这句话,也被吓的挪不动脚步。
还好,主公还挂着笑呢。
怀夏看怀冬那架势,胆大包天到想直接上手去接主公怀里的姑娘。
“珩姑娘回来,当然是睡主公的卧房,别在这多此一举。
”他怕下一秒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要被怀冬的无知连累着滚蛋,于是快速上前打诨,“主公你看...”
边说边想偏房那边瞄,管家也适时的瞧过来,膝盖一软就快跪下了。
“知道,会过去。
”说完就进了房。
“皇后也坐了许久,属下送点东西进去?”霍家只剩他们二人,已是至亲的骨血,但把当朝皇后晾在偏房那么久,无论什么关系,都实属大不敬。
“当然,那是皇后。
”言下之意是不能怠慢了。
怀夏把怀冬拖出了门,赶紧就去膳房吩咐了些点心给两间房都送去,又提了两壶好茶,交代侍女候在门口等时机再进去。
“这等时候,皇后娘娘找你必是急事,快去吧。
”司星珩揭下盖在身上的披风,借着床沿的高度够上霍祁,给他披上。
“都是你招惹出来的。
”霍祁轻拍了下在胸前系衣带的纤纤玉指,宠溺的搂住盈盈腰身往前一提。
司星珩的下巴磕在霍祁锁骨上,她眉头一低,用掌心揉了揉,“怎么还怪我了?”
话刚说完,便想起当初宫宴后被皇后接到宫里,貌似偷听到皇后要为她与霍祁指婚来着。
这事啊...确实怪她。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