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取得太子的信任,谋取他的真心,何必在这点小事上计较。
“我写给你。
”太子从她手腕下抽出压着的喜帖,翻到背面干净的地方,拿过她刚刚用来写喜帖的毛笔,清晰的几笔大字落下。
东宫若是进新人,必是父皇用来制衡前朝的棋子,而他的妻子,只有司星珩一人。
“太子要是不能守诺,还是不必许这样的誓言。
”司星珩低头盯着金灿灿的几句话,不可思议的微张开嘴。
太子止住在旁边欲言又止的司星冥,他倒不认为司星珩是成心冒犯,或许是突然得知出嫁的消息后,有那么一些惶恐。
他在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时,也曾真心的替霍祁和司星珩感到高兴,不知司星珩在霍祁面前,是否也是如此胡搅蛮缠?
曾经他羡慕向往的东西,终于也实实在在的落到他怀里。
太子身体稍稍前倾,手指勾住腰间沉甸甸的玉佩,塞到司星珩手里。
她手心冒冷汗,突然被塞入一块温良的玉石,还带着太子隔衣的体温,听他说道:“这是东宫腰牌,只此一块,现在是你的了,要替我保管好。
”
司星珩接过玉佩,好奇的打量着,难道这就是太子令?
“你呢?可有给我准备信物?”他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脸上全是笑意。
司星珩仿佛有些害羞,扭扭捏捏的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放到桌上。
“你们俩先把手印按了,这些东西私下再弄成吗?”司星冥装作没眼看的样子,语气酸溜溜的催了句。
太子毫不犹豫的将拇指覆在名字上面,司星珩指尖蘸了印,却悬在了半空中。
祁哥哥,对不住。
“阿珩,怎么了?”太子和她的目光相遇,司星珩才回过神来,淡然的勾起嘴角示意自己没事,紧接着又在方盒里蘸了下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