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了许久也没有得出些有用的信息,只说覆盖在脸上的时间过久,里面的很多成分都融为一体,不可细分。
“说吧,你把侯爷藏哪去了?”谢溪乐心里长舒口气,心想总算没有白白辜负主人的布置。
无论今日是谁达到目的,她都是要给司星珩添堵的。
多方的视线都随着这句话汇聚在司星珩身上。
其实现在也没人能定的了她的罪,毕竟一个失踪了好几天的尸.体,被人做什么手脚都是有可能的。
再说这侯爷的真假,又关司星珩什么事呢?怎么想都不能将这罪名安到司星珩这个亲生女儿身上。
她若装装委屈,说不定摇身一变,还成了被阴谋诡计蒙骗的无知小姐。
可这时司星珩却沉默了,倒不是说平白无故的认下了罪行,而是她额间骤时涌上了针尖大小的汗珠,脑海里响起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间炸开,只回荡在她一人的身体里。
她当断立断,直接掐住自己的虎口,狠的几乎见了血印子,这才稳住不受控制颤抖的双手。
她像是故意用此来转移注意力,看能不能减缓这股刺骨的疼痛。
但是并没有多大的效用,滚烫的炽热感像是在锅上沸腾的热油,毫不留情的浇在了骤紧的心脏上。
司星珩微合上眼睑,面色依旧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淡然。
一浪一浪的锥心之疼蔓延到了每一寸的毛孔里,可她依旧用有些麻木的理智与之对抗着。
因为她察觉到,这股莫名袭来的蚀骨感,正在不经意间抹除掉记忆里很重要的那部分。
摇摇欲坠的信念被极致的痛苦碾磨成渣,司星珩想提步进屋,拿纸笔记下想留存下来的东西。
只有用她自己的笔迹写下来,她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