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这珩小姐虽说年龄小,可背靠霍府滔天的富贵,或许能带给府上更大的荣耀。
所以二者之间不易判断,他们也只有在旁边观望。
“他们?”司星珩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语调上扬,“今日之后,他们连府门都进不来了,别说院子。
”
她轻笑道:“若不是你来打断一下,说不定他们已经收拾行李回老家了。
”
“你这丫头!”刚才还想着攀上司星珩的府人顿时大怒,齐刷刷的盯着她。
司星珩倒没受什么影响,她径直绕过廷尉,停在木架旁边,居高临下的睨着叶媪,“我帮你把人挪走?”
话音刚落,怀冬立马就动了,快到司星珩都以为他一直吊着耳朵听她吩咐。
谁知叶媪竟在那一瞬捕捉到怀冬的影子,死死抱住他的双腿,限制了他扯翻木架的动作,“不要。
”
怀冬原本看着她只是个老妇人,用了一成力挥开衣袖,叶媪居然纹丝不动。
她嗓子里闷出一声低哼,却依旧拽着不松手,身子还护着侯爷的方向。
怀夏立刻扣住叶媪的肩膀,几乎要捏碎锁骨的猛力让她直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站在她身后的那些子弟们听着这声也不忍的撤开视线,咽了下口水。
原本靠在门柱外的那四个糙汉听着动静,极有眼力见的扛起侯爷,丝毫不差的放到院门外,这下叶媪独自一人跪在雪地里,显得更加突兀了。
司星珩不待她起身,目不斜视的从她手背上踩过去。
叶媪疼的嘴角都开始不自觉的抽出,可依旧一声不吭。
“说说吧,这出戏唱的什么戏码?”司星珩从背后用膝盖顶住叶媪的肩膀,压迫着她上半身往下弯去,“谁指使的?”
她在地上发着颤,瞳孔慢慢开始涣散,好像被掏空了灵魂一般,嘴唇上下碰着,蠕动了几番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