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老爷子往常亏空较多,身子骨本来就虚,又被猛然掀在地上,此时混混沌沌的。
但他依旧清晰的认为自己辈分最高,权威最高,岂容这等小儿挑衅?
听说上一次霍家那小子也跑来司星府撒了通威风,可惜他在红楼里醉生梦死,没能回府阻止。
难不成今日他还只是眼睁睁看着祖宗基业,被两个女娃子把在手里?
当他死了不成?
司星珩在心里将母亲埋怨了一顿,若不是她纵的这些旁支如此骄蛮性劣,自己上一世或许不会落到那么惨的境地。
可话又说回来,司星冥常年征战在外,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计较府里的事呢?
而且母亲性子刚烈,或许也是不愿意与这些劳什子亲戚费什么口舌之争。
司星珩带着碧丘坐到方亭的石凳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擦着一块已经碎掉的杯屑。
碧丘提着心害怕司星珩将柔嫩的指尖割破,但她似乎很是享受这种危险边缘舔血的感觉。
小姐是什么时候变了呢?碧丘也记不大清,不过她最近也能跟着直起腰板,不用在府里受些腌臜气了。
上次霍将军来府上,冲她打了个招呼,后来那些主子们都开始对她客客气气的,宛然一副她要接替叶媪来管家的架势了。
司星珩在各种烫人的炙热目光中,脸不红心不跳的指了指跪在老爷子身边的两个风尘女子。
黑影还没来及动,怀夏当先甩了一巴掌出去。
左右开弓下两个人直接被内力扇飞了出去,直到撞上墙身才停下来。
听着两者碰撞发出的巨响,还有侍女疼痛难耐下忍不住的闷哼,司星珩笑出了声。
那抹笑闪耀夺目,空气乍凝。
倒不似霍祁那样轻快从容,司星珩将心里的痛快和解气都化为一股浊气吐出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