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她搂在怀里。
她隔着几层衣物,还能感受到他滚烫炽热的体温,连同她的脸颊一起,烧的火热。
“陛下要为司星将军设庆功宴,明早你母亲会来接你。
”霍祁把她放回到床上,拉好被褥。
“我不和你一起吗?”司星珩两世都极少进宫,况且这次醒来后大多和霍祁呆在一起,猛然有些不适应。
“我得先去拜见陛下和皇后。
”霍祁站在床边,“等庆功宴的时候,我去找你。
”
司星珩点点头,宫宴不比府上的家宴,宫里一切按次坐席,母亲的官位和霍祁相比,确实是差了一大截。
更何况帝后对霍祁宠爱有加,若他带着她入场,恐怕之后她更会成为众矢之的。
霍祁看着她俏眼盈盈,干净又纯粹,替她松开胡乱绑起的帷帐,灭掉两盏烛灯,他就那么挺直的坐在塌上。
直到粉帐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一缩瞳眸,幽幽地自言自语,“阿珩,无论明日发生什么,你都要信我。
”
这是恰好司星珩翻了个身,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着什么急啊,又不去赶考。
”司星珩摊在马车上,愤懑的剜了碧丘一眼,“还早着呢!”
碧丘习以为常的坐在车夫旁边,忽略掉车里的嘟囔抱怨,“夫人传信说必须将小姐接回府上,若是被旁人瞧见小姐从霍将军府上出来直接进宫,怕是有损小姐清誉。
”
她说此话时把司星冥当做倚仗,语气掷地有声,反正许多不容放肆的事情,她也放肆多回了。
司星珩困倦的眯着眼,由着碧丘把自己带回府上,再洗脸梳头折腾了半个时辰,等到被扶着上了一辆素净雅致的马车上,她才彻底清醒。
初亭早早的候在马车里,靠在金线缝制的祥云枕上等她。
原本按着司星府的官位,司星珩只用坐在很后面的位置上观礼即可,但司星冥依旧担心。
司星珩从小礼仪疏浅,万一冲撞了哪位贵人,或者说又被哪家高门贵府的小姐为难陷害,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于是初亭事一完便开始往京城赶,还放弃了当众册封的殊荣,就为了能陪着司星珩一同入宫。
司星冥看初亭是越看越欢喜,所以一早传信吩咐碧丘把小姐从霍将军府上押回来。
“亭兄长。
”司星珩唤了一声,拐着脚坐到初亭右手旁。
初亭两匹马换着骑,长涉奔袭了一天一夜,精神不佳,只扬起唇角笑了笑,开始给司星珩讲一些宫里的规矩。
他也不强求,但还是简单的给司星珩说了几个可以直接绕道而走的人物。
比如皇帝皇后,还有各宫的皇子公主们和品阶较大的几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