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这位女强人搞什么名堂。
方琼呼出口气,翘着二郎腿道:“或者可以说,在裴景臣厌恶你要跟你彻底分手之前,你不许死。
”
苏清词冷哼一声,嗤笑道:“您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中听。
”
方琼没反驳,即便现在勉强答应,她还是觉得荒唐,更不会对苏清词有改观有好感。
如果采访她的内心,她还是坚定的反对这幢感情。
苏清词说:“所以您今天来是想告诉我,您勉为其难并且因为无能为力不得不同意我跟小臣在一起?”
方琼不置可否,生硬的把话题拐走:“陈灿灿前几天没忍住,跟我说,小臣一直在吃药,你知道这事吗?”
苏清词怔鄂:“什么药?”
方琼难以置信的眨眨眼:“你不知道?”然后恍然大悟的泄了口气,“我明白了,小臣的性子确实不会对你说的,要不是恰巧被陈灿灿撞上,他谁都不会说。
”
苏清词最讨厌卖关子,不耐烦的皱眉道:“您到底要不要说?”
方琼:“小臣在服用抗焦虑的药,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希望你能问问他,问完之后告诉我一声。
”方琼说完垂下眼睛,眼底闪烁而过的是身为母亲的担忧,和仅凭她自己根本打听不出来、只能寄希望于旁人的失落。
方琼走后,苏清词坐在沙发上出神,半个小时过去,他依然保持那个姿势,一动没动。
护士推车进来,温柔友善的说该打针了。
苏清词起身道:“等我回来再打,温院长在办公室吗?”
*
温萌萌办公室挂满了锦旗,除此之外还有两座鱼缸,总共养了上千条热带鱼,一起游动时相当壮观。
在窗台上还有一排多肉,温萌萌喜欢多肉,平时都交给带的学生打理。
而在她办公桌上的一盆栀子花,却是她亲自照料,从浇水施肥全部亲力亲为。
房门敲响,温萌萌抚了抚老花眼镜,见进来的是苏清词,忙放下手头码写的病历,问他有什么事。
苏清词说:“您认识的知名心理专家,我想要他们的名字。
”
温萌萌拿钢笔和纸,写下一整排她能想起来的知名医生,递给苏清词时又想到什么:“对了,还有赵医生。
”
苏清词道:“赵医生不用写,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