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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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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词喝了点,苍白的面色有所缓解。

     “做噩梦了?”裴景臣问。

     苏清词右手掐着左手腕,若有所思的“嗯”了声。

     裴景臣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手腕疼?” 苏清词本能的往被窝里缩了缩:“没有。

    ” 天色大亮,裴景臣照常准备早餐,而吴虑也信守承诺,说来就来,边吃饭边嘴巴不停地跟苏清词讲工作上遇到的奇葩。

     吴虑走后,裴景臣也去公司了。

    他如今是上午去公司,下午回家照顾苏清词,尽量把一整天的工作安排在上午处理完,实在弄不完的就带回家做,至于那些会议,能减少就减少,取消不了就尽量在线上。

     苏清词除了一日三餐和被裴景臣监督的按时吃药,就是尽量坚持画画,放松娱乐的单机小游戏很少玩了,只要身体撑得住,几乎都在画板前用功。

     “清词,今天夏至,煮点绿豆粥怎么样?”裴景臣端着一碗绿豆出来,发现苏清词坐在画凳上发着呆,手里拿一支蘸满光油的尼龙刷,保持一个姿势好像很久了。

     “清词?”裴景臣叫一声。

     苏清词痴痴地望着画布:“完成了。

    ” 裴景臣心神震颤,猛地看向画布。

     长210*宽170的大幅薰衣草,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和谐宁静的薰衣草花海。

    画面中,薰衣草色彩丰富多样,画家巧妙的利用色彩和光影,引观者身临其境感受那安然梦幻的自然美景。

    薰衣草有静止的,有在风中摇曳的,拥拥簇簇,花与叶布置的恰到好处,无色的风声仿佛透过画面吹荡在耳边,神秘又惊撼。

     它忧郁的紫,悲伤的白,沉溺着一份虚妄,包含着一场空梦。

     裴景臣感觉眼周干涩,不是痛彻心扉也不是肝肠寸断,那是一种静,一种静到极致才有的凄凉,好似胸膛被掏空之后再塞入满满的棉花,既空虚又胀满。

     “《薰衣.空梦》诞生了,好看吗?”苏清词扔掉尼龙刷,转眸望来时,瞳孔中明明有光芒闪烁,可落到裴景臣眼底,莫名的惊心裂魄。

     那光芒灿烂的像烟花,可烟花易逝。

     裴景臣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蹲到苏清词的膝边了,他说:“你又一次超越和突破,这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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